的说。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说是你的未婚妻了?”张曼秋又羞涩的问。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说的吗?”江边柳看着她,笑着说道。
“这好,不枉我痴心一场,我一定要荣慧对你好一百倍。”张曼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对着他直言不讳。
“……”
“曼秋,快和小柳出来祭拜三外公了。”龚兰拍着门叫道。
张曼秋和江边柳缓缓走了出来,曼秋的脸还略带着微红。
龚兰看他们这样子,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对着曼秋轻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很小柳确定关系了?”
张曼秋淡淡的笑了一下。
灵堂里,那黑龙头足有一张四方桌那么大,威严的耸立在三外公的棺材前,寨子里所有能动的人都来了,看一看这个用龙头祭祀的先人。
一班道士穿着青色道袍为三外公操办葬礼,灵堂前已经搭好了一个高台,道士们首先对三外公遗体进行入殓,随后死者的亲属跟随道士进行绕棺仪式。绕棺,又叫打绕棺,在老年人的丧礼进行。一般由五或七人,至少三人,成数跳唱,由道士领头,其他人跟后,围绕棺木边唱边绕行。唱词内容广泛,可唱亡灵人生平,与古代“绕尸而歌”的传统相契合。
江边柳由于跟三外公没有亲属关系,所以不用穿孝服,也不用跟着受折腾,而是悠闲自得的坐在外面看,可是在服孝的人当却始终没有发现二傻子的踪影。
两人又在龚家寨呆了三天,在此期间再也没有见过二傻子,江边柳专程跑到他家里询问他老娘,他老娘说二傻子经常这样无缘无故的走失几天,不用担心,他傻人有傻福,算命先生算过他能过到八十多岁。
只是江边柳日夜跟曼秋在一起,曼秋每天都给他用酒精涂抹一遍身子,身的伤痕渐渐愈合。他心里仿佛已经认可了张曼秋是他前世救命恩人,又在今生定了娃娃亲,他试图尝试让自己尽快跟曼秋亲密起来,建立一种怡心怡情的恋爱关系。
第五天,三外公下葬了,出殡路,一应亲人跪在道旁,即便张进这个副省长也得乖乖的服从习俗,虔诚的为三外公送葬。江边柳只是走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看见那些抬棺材的人故意抬着棺材不停地抖动,便问那是什么意思?年长者告诉他说那是表示“死者不愿意离开家”,孝子见此情况则必须下跪,请求死者不要这样子,平平安安路,一般出殡,孝子要下跪达十次之多。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折腾,三外公终于顺利下葬,一对新坟便耸立在坡,江边柳对着三外公拜了三拜,心里一直疑惑着到底是谁杀死了三外公?又是谁借着三外公的尸体跟自己说了那番话?二傻子也不知道是不肯告诉自己还是他根本没看见。
一切程序走完,江边柳等人下山后也离开龚家寨准备回家。
几人行至寨门口卧龙潭边,突然发现二傻子正呆呆的坐在潭边观看,他的下巴下还贴着那几根龙须,身衣服肮脏不堪。
“纯阳,纯阳兄弟。”二傻子看到江边柳跟张曼秋走过来,高兴的跳起来欢呼道。
“二舅舅,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不来给三外公送葬?”江边柳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问道。
“嘿嘿,冒牌货冒牌货。”二傻子看到张进夫妇带着张曼秋走了过来,又神秘兮兮的说道。
“二傻子,你又胡说什么了?你三伯治丧,你躲到哪里去玩了?”张进一脸肃穆的问道。
“冒牌货。”二傻子仿佛根本没有听张进的话,又重复着喊了两句,神秘兮兮的走了。
“二舅舅,别走啊,我有话问你。”江边柳高声叫道。
“天机啊天机。”二傻子高叫着消失在树林里。
“小柳,走吧,他脑袋糊涂,别听他胡说八道。”张进说道。
江边柳看着二傻子的背影,心里很是迷茫,他知道二傻子并不傻,二傻子看到的都是他所看不到的,他说的天机一定有天机,像他说卧龙潭里有黑龙一样。可是二傻子说的冒牌货到底是指什么?为何在他和曼秋进来的时候说了,今天回去时又要重复几次?是曼秋吗?可是曼秋右腋下分明有那个猩红的胎记!他觉得是时候把那个银耳坠拿出来了,只要曼秋能拿出那个银耳坠,那她将是他前世的救命恩人无疑了!如若拿不出,或许她那胎记也跟荣慧的一样,只是个巧合!
他和曼秋了车,张进夫妇则开着自己的奥迪A6走了。车开不久,江边柳从星辰袋里摸出那个银耳坠,放在曼秋眼前,淡淡的问道:“曼秋,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张曼秋接过那银耳坠,左看右看,疑惑的问道:“这是几十年前的物吧?我怎么会认识?”
江边柳的心里木然被震动了一下,如果她只有那个胎记而没有银耳坠的话,她是不是前世那个救了赤狐的小女孩?他的脸出现了复杂且揪心的表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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