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小叔子曾狠说过,要和咱家老死不相往来。可这会儿一有事儿就又想起咱了,要让咱家一起去帮他家壮声势。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那侄女已经是她婆家的人了,她婆家都没出面闹,咱们娘家人闹啥个闹?再说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济生堂没做错啥,咱家小叔子明摆着就是在无理取闹嘛!
“说实话,这趟浑水我是无论如何不想趟的,可耐不住孩子他爹乐意。唉,别看他这人嘴上厉害,老是摆出一副分毫不让的架势,让人觉着是个有主见的。但实际上他比谁都好糊弄,只要两句好话一哄,他脑袋就昏了。这不,小叔子一招呼,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居然还像个傻子似的带头去堵人家的门。
“赵姑娘,你说说看,这都是啥事儿呀?大伙儿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会儿跑去砸场子,往后见面还怎么说话呀?”
估计何氏是太过焦虑了,满心不安的她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将心里的焦虑倾吐出来。因而,她也不顾自个儿和赵四娘并不怎么熟,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若何氏所说为实,那么在赵四娘看来,济生堂已经尽到了医家的本分,并没有什么过错,何氏的小叔子秦来昌一家妥妥地是在无理取闹。
赵四娘觉得,那秦来昌估计是想要借机敲诈上一笔。这可不是她凭空把人家想得太坏,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赵四娘家的粥铺位于街尾,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街尾。铺子的左手边是那家子开的杂货铺,右手边就是一堵围墙。按理说,粥铺处在这样的地理位置上,门口不要说是摆两张小方桌了,就是摆上十张二十张把自家门前的那块地都占上了,只要对面铺子不说啥,旁人也没啥好说的。可偏偏那秦来昌就为此跳了出来。说是自家的桌子妨碍了他家做生意,要求每天给他家二十文钱做赔偿。
开玩笑!那两张桌子离他家铺面的大门少说也有三尺远,根本就不可能给前去他家的客人造成影响。事实上,他家的杂货铺位于这个犄角旮旯。除了附近住户,外人基本上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自打粥铺开张后,来买粥的客人络绎不绝,其中不少客人意外现这儿有家杂货铺后,会顺脚进去逛逛。
也就是说。粥铺非但没给他家带来麻烦,恰恰相反还带旺了他家的生意。这种情况下,秦来昌不思感恩,反倒要求赔偿,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种要求赵四娘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即便是那家子欺负赵四娘是外乡人,找来相熟的衙役进行威胁,赵四娘也没有让步。不过,若不是因为赵四娘和新来的捕头颇有交情,被逼无奈之下恐怕还真得出这冤枉钱。尽管那家子很快就偃旗息鼓了,但他家的无耻还是让赵四娘印象深刻。
不过秦来昌再怎么不好。赵四娘也不可能在他嫡亲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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