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色一起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即便月光始终没有照向他.
米浴开心地跟荒漠英雄分享了今晚的经历,她高兴地拿起浴巾走进浴室.
洗着头,米浴回想着今晚的事不由得笑出声.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愣了愣.
看说明书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
仔细地回想起来,确实碰到了!而且刘sir好像还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就把说明书递给米浴了…
啊啊啊啊!太专注了所以没注意到…
大哥哥为什么要往旁边移一下呢…是嫌弃米浴吗…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要是嫌弃米浴大哥哥就不会拉米浴入队伍也不会鼓励米浴请米浴吃好吃的了…
话说回来的时候大哥哥好像也保持了距离…
不会米浴不小心让大哥哥产生隔阂了吧?!
啊啊啊啊啊…
米浴用手捂着眼睛手上的洗发水也不小心抹到了眼睛里.
“啊!”
清凉的刺痛感传来,米浴蹲下身子用水把手冲干净然后用水把眼睛擦干.
荒漠英雄听到声响慌张地跑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
“米浴?你还好吗?”
“没…没事的荒漠!就是不小心把洗发水弄到眼睛里了…”
“那你多注意要一点哦.”
“嗯…”
刘sir回到宿舍,他发现大黄趴在阳台上,换好鞋随手把遥控车放到鞋柜上然后朝着走了过去.
“明天要出去散散步吗?”
“汪汪…”
大黄发出微弱的叫声表示自己不想去.
“嗯,能让我抱抱吗?”
大黄看了看刘sir然后起身爬到了他的脚边.
刘sir抱起大黄,把脸埋进大黄毛茸茸的身体里.
“好舒服…”
无论多少次,只要是把脸埋进大黄的身体里都会觉得很温暖.
摸了摸大黄畸形的后腿,刘sir便把大黄放下.
“我先去洗澡了哦.”
大黄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回阳台上趴着.
只不过用三条腿走路的样子还是有些让人心疼.
因为抱了大黄的原因刘sir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感受着鼻腔的呼吸渐渐微弱刘sir拿着纸擤了擤鼻子.
没有用,他也没有再管只是拿着浴巾走进了浴室.
打开手机放起草东的《如常》,洗澡的流水声伴着音乐里的电吉他声响起.
“再给我一点一点就好
好让我回到家
再看一眼一眼就好
好让我回忆它…”
滚烫的热水打在冰冷的肌肤上,肉体极速升温.
水把头发打湿,头发一丝一丝地贴在头顶.
暖灯照耀着洗手间,黄色的灯光不仅是温和的还是温暖的.
“聊聊那盆掉下楼的白花
空心的城墙慌乱了日常
我们没差就像昨天我们也没差”
洗完澡刘sir站在镜子前,用手擦了擦镜子的雾气看向镜子里没戴眼镜的自己.
他的瞳孔不像赛马娘也不像其他人.
“偷走了夕阳黑白了无常
你们没差就像明天你们也没差”
他的瞳孔是平淡的黑里面映射出不像自己的自己.
刘sir看了许久自己那黑的可怕的双眼,然后裹上浴巾拿起手机走出浴室.
“空心的城墙慌乱了日常
我们没差就像昨天我们也没差”
歌曲播完又回到开始的前奏.
———————科普——————
草东没有派对(No party For cao dong),原名草东街派对,中国台湾摇滚乐团,由主唱兼吉他手巫堵、吉他手筑筑、贝斯手世暄、鼓手蔡忆凡组成.
2021年10月30日,鼓手蔡忆凡被人发现去世在防疫旅馆房间,年仅26岁.
疑似上吊自杀,现场无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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