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已然用手中的武器切下了最后一名敌人的头颅,正将它高高举起向周围示威……
“在梵恩的历史上,除了刚刚中止的那场大战之外,法委会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参与过任何一场战争……更没有与任何一个国家发生过正面的冲突。”
女性持剑者的声音在这一刻终于有出现了情感上的波动,她低沉地叙述说道:“光是凭借魔法与学术,法委会是没有办法在梵恩确立自己的地位的,所以便有了我们,一群没有感情、敌视一切野法师、极端嗜血的疯子与怪物。”
“将一切威胁消灭在最初,将所有的隐患淹死在血泊里,把魔法的真正掌控权钉死于梅林勒和……你们知道,为了达成这些目标,我们付出了什么吗?”
修格与理查都没有说话,现在显然不是发表个人意见的合适时机。
于是这位负责人缓缓说道:“每年,每个月,因为服用那些魔药而导致躯体和意志彻底崩毁的候选者的数量就已经远超外界的想象了……必要的时候,我们甚至会秘密的将一些法师学徒列为候选人。”
“但是,就算我们能够提供用于对抗魔法的盔甲与武器,能够利用各种各样的昂贵魔药赋予躯体强大的力量,但仍旧会有难以计数的持剑者在任务当中消亡。”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看了修格一眼:“我对拂晓社的了解不算太多,但就目前来看,你们能够投入到与黑日结社对抗里的人,恐怕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军人或者法师吧?”
她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如果拂晓社想要利用这些人与黑日结社进行战斗,那么你们更加应该去找沃特尔人,而不是来找我们……让他们去把你们的年轻人培养成密探和间谍,而不是投入到与那些施法者的战斗中去,这只会让他们变成一团团没有价值的碎肉!”
这些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了,对于亲身感受过双方战斗力悬殊的理查而言,这些话语的说服力更是不言而喻。
然而修格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而这样的动作,则让眼前的持剑者略有些不快。
“看起来,恩斯特先生并不认可我给出的建议?”
“误会了。”
修格保持着笑容:“我并不想反驳你的观点,相反,我很认可你的这种说法,让不具备相应力量的人加入战斗,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度不负责任的狂妄冒险,不过……拂晓社的想法和计划与你所理解的‘战斗’并不完全相同。”
“噢?说来听听。”
倘若其他人这样说,负责人肯定是不会轻信的,毕竟在梵恩,喜欢吹嘘的人可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然而修格的身份与经历实在是过于特殊,身为隐修所的负责人,她也很想听听这位曾经以孱弱野法师的身份击杀过自己同僚的年轻人究竟会有何“高见”。
“构成对抗与战斗的因素极度复杂……正如这些画作当中所描绘的那样,双方既有可能在正面战场上斩杀或是轰碎自己的对手,也有可能会潜入对方的集会场所,利用别的工具与手段取得巨大的战果。”try{ggauto;} catc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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