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碰上好友,让她有种自己知己遍天下的错觉。
“我那傻逼弟弟呢,没给你填麻烦吧!”
一句话问得陈玉宁沉默了。
怎么说,封山一个大小伙,跟着时差去偷拍了。
据说今天少城主会去中央墓园祭奠他死去的大姐,时差喊着封山一起去蹲点了。
得知真相的封仙眉头皱得铁紧。
她好多年,都没有这种,丢人丢到姥姥家的窘迫感了。
强烈的羞耻袭来,比她23那年吃面差一块钱硬是掏不出来被当面数落半个小时还强烈。
她几乎有些站不稳。
“什么?”
直到跟着陈玉宁一起回了家,她还是没有缓过来,不断捶打着胸腔,试图理解自己的舔狗弟弟到底能舔到什么地步。
她心里堵得慌,叫的麻辣烫外卖到了,摆在桌上也吃不下。
“我真是要气死了,把他杀了算了,真丢人啊,胃口都没有了!”
一旁的剑歌听到这里,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贴过来:
“那可以给我吃吗?”
封仙失望至极的捂住脸,点了点头。
剑歌笑嘻嘻抱着盆就跑了。
陈玉宁看着惆怅的封仙,又看了看乖乖坐在一边的满月,不由得伸手揉了揉满月的头发。
啊!还是自己养大的弟弟乖。
像那种半路接回来的弟弟,根本不听话。
满月浑身僵住了,一动没动,直到陈玉宁收回手好久好久,他才缓缓抬头,极度的渴望,让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他盯着那淡到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发呆,走神,想象着亲上去会有什么感觉。
会变红一些吧!
他见过的。
每次杜川偷偷摸摸跟陈玉宁缠绵完,那苍白的嘴唇都会红润不少。
“满月,满月,你小子,在想什么?”
老刘哐哐拍打满月后背,金属碰撞的声音,像古老的钟楼报时。
满月回过神来,心虚的看了陈玉宁一眼。
陈玉宁微微笑着,安慰封仙,时差不喜欢封山这一款,时差迷少城主迷得要疯了。
封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还是觉得很丢人,封山要是被什么狐狸精迷住了就算了,被时差这么个也就一般小漂亮的女人迷住了,她觉得多少有些不值。
话说道这里陈玉宁就不乐意了。
时差很好,她不许封仙说时差的坏话。
魅力要是能用美貌来评判,那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爱这种东西。
爱就是不管别人怎么说,爱人在心中就是唯一最美的玫瑰花。
封仙表示抱歉没有谈过恋爱,但心里还是憋屈,替封山不值。
至于封山心里怎么想的,其实他自己也很难评。
他当然希望时差爱自己,只爱自己,但时差对少城主的渴望,似乎比他对时差的渴望要强烈百倍。
她追不到,求不得,像中了毒一样,难受得死去活来。
她难受,他就难受,他只好去帮她追梦。
这感情带着倒刺,扎进他心里,不管是进是退都是痛。
他横竖睡不着觉,只能亲手帮忙,希望她追得到,又希望她追不到。
明明十九岁的年纪,莫名的成熟沧桑起来。
时差瞥了他一眼,只觉得还是25岁的少城主有少年气。
他从雨中来,一身黑色西装,切尔西皮靴漏出的脚腕纤细笔直,一步一步都踩在时差心尖尖上。
他忧郁却明亮,像冬日清晨的阳光,在极度的严寒中,依然透漏些许暖意。
时差看得入迷,只觉得全世界都被这祭拜家人的少城主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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