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放在眼里。
“你的医术我自然是放心的。倒是你,”玄然把话锋转向药叶儿,“听你第一轮笔试只做了六十五道题?你是故意垫底进去的吗?”
药叶儿点点头,“真不知道那题是谁出的,我根本懒得写……但是不写又不能进第二轮,便在十三科每一科里挑了五道相对比较难的做了答。”
栾失笑,“这就是你是第五十名的原因?”
药叶儿满不在乎,“能进入就行,还非要争第一吗?”
玄然眉毛一挑,似乎已经知道邵子牧为何喜欢药叶儿了——智慧却不张扬,不在乎名利,不在乎地位。
不然以她逆的医术,如何在这片大陆还默默无闻?
就连上次堰洲城的水疫也是她解的,当真是个奇女子。
栾自然知晓药叶儿心性,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以你的性子,在邵子牧身边才让我担心。王权,哪有不争的。犹如困兽之斗,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
药叶儿轻声道,“我知晓,不管是邵子牧还是玄然,只要身处王城,无限接近王权,就无限接近死亡。”
玄然微笑,“你倒是挺明白。”
药叶儿看着栾,问道,“那件事情,能问吗?”
栾点点头,药叶儿低声问玄然,“你可知晓,你生母,是因为催产生下你,才导致大出血,坏了身子。”
玄然严肃起来,“知道。”
“为何?”药叶儿手忍不住的颤抖,“若不是栾的父亲将你母亲调养的极好,那催产最坏的结果便是一尸两命!还由得你在这里快活?”
玄然表情突然变得凝重,沉思了半响,抬头看了看栾,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便轻声问药叶儿,“若你怀了栾的孩子,而你却被他人送到其他男子那里当妾……你是选择留下那个孩子,还是杀死那个孩子?”
玄然这句话完,仿佛是一块石头丢进了池塘里,只影噗通”一声,而后四周安静的可怕。
能证明这块石头真的被丢入池塘中的,只有那逐渐散开的涟漪,在静默的池塘里一圈一圈的扩散,直至消失。
药叶儿张了张嘴不知道要什么。
如此一个惊骇闻,就这么被玄然轻描淡写的了出来。仿佛自己不是这个惊消息的主角。
玄然……居然不是玄武帝亲生的!
难怪,他的母亲要催产!
虽然是怀胎八月,但实际应该是快到临盆之期。
难怪那方子会让他的生母大出血,就是要做成早产的样子,给玄武帝看!让玄武帝以为玄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从而养在王城之内……
药叶儿这才抬起头,认真的打量着玄然绝世的容颜——头发如瀑尽数散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皮肤细致如瓷。细长的眼眸淡雅如雾,却锐利如剑藏于漫星光之后。嘴唇轻薄,如樱花翩舞轻落在他石雕一般棱角分明的脸上。
动则,有气吞万丈凌云之势。静则,似神明临世敛了世间万千风华!
这绝色的风姿已经超越了一切以美为世俗。
药叶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亏得玄然继承的是母亲的绝美容颜,不然长到这么大,如何玄武帝都发现不了玄然面貌与他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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