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邵子牧是下不去手的,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企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半个月前,玄然离开玄城去了战场,玄兮自然是挡不住邵子牧的铁蹄,被邵子牧擒获。玄然带伤出征,去了邵子牧的军营,是谈交换玄兮的条件,不如是去找邵子牧喝酒。
玄然被栾情伤,喝酒容易醉,口无遮拦的把药叶儿与栾的事情,一次吐了干净。邵子牧当即掀了桌子。
次日,他要玄然回玄城,通知玄武帝国,他将带着玄兮,亲自去玄武王城,谈条件。玄然不知自己晚上喝醉了什么,只当是邵子牧有要事,便回了城。
而今他为了药叶儿而来,看见药叶儿是如此想死的神情,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他几乎失控。
药叶儿明显感觉到邵子牧的手劲松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怎么,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不能死?”
“药叶儿,你为何会如此待我?!我邵子牧哪点对不起你!”邵子牧用极其悲痛的声音问道。
药叶儿看着邵子牧的脸,就想起栾,药叶儿收回那绝望到几乎窒息的眸光,“我没法从我的执念中脱身。”
“你有什么执念,为什么不来问我?!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邵子牧悲伤至极,他没有想到他放任她的结果,居然是失去她!
“你应该知晓我在意的事情……上次我问你,你没有回答我。”药叶儿淡淡的到。
邵子牧回想起那日在堰洲城外,药叶儿质问他的话,他皱的眉头,沉思许久,不敢言语。
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
五息之后,他的神情变得柔和许多,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居然放缓了许多,似乎是在让步,“若……我不追究,你是否会不计前嫌……”
药叶儿听见邵子牧如此,居然冷笑,“不追究?你的不追究仅仅是因为我还有别的用处罢?邵子牧,你有什么资格追究我的私生活?你来求医,我出谷治病。我并未嫁给你,你也并未娶我。你以什么身份追究我?”
“药叶儿!我们一定要这么争锋相对吗?”邵子牧看见药叶儿的态度,心里发慌,她已经开始觉醒了吗?骨子里流淌着帝王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把她唤醒。
药叶儿头一偏,淡淡道,“镇王,这里是玄武帝国王城,我们保持这种姿势,被人看见了,有损清誉。”
邵子牧用手掰过药叶儿的头,捏住药叶儿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药叶儿头一偏,下巴被捏的生疼,拼命挣扎,推开他,“……邵子牧!你放开我!”
邵子牧手劲很大,捏着药叶儿脸生疼,药叶儿见挣扎没用,便不再挣扎。他看药叶儿不再挣扎,松了手。
眼睛里愤怒被无尽的悔恨取代,“叶儿……我……”
“你不必再了!你若想现在解毒,我帮你解便是!只是之前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有了结论,我不需要你来解释。我已经给过你机会解释,你不解释。那么现在你想解释的时候,我也不想听!我可以走了吗,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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