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芯再也没有看紫鸢一眼,直直的走了出去。紫鸢看见金芯已经动怒,连忙道,“公子!紫鸢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怕了,还会有无辜的人死于非命!”
“还有无辜的人?”药叶儿眉毛一挑,从复了一遍紫鸢的话,然后看了看金芯。
金芯话问道这里,心里大概有数了。
这时候文姨把阁里所有姑娘的卖身契都拿来,工工整整的放在托盘里,呈给金芯。在面上的一张纸就是紫鸢的卖身契。
金芯拿起所有的卖身契,“文姨去收拾东西罢。”
文姨点点头,退了下去。
金芯从卖身契的里面抽出来一张,递给紫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提盛乐宁,但是我一向守诺,你自由了。”
紫鸢接过自己的卖身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暗自寻思金方公子嘴里的自由,是什么意思?放她走?那他想要她帮忙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了吗?
离开这里,她一个女子,走又能去哪里呢?
紫鸢回过神的时候,金芯三人已经离开了。
“金哥哥,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啊?那位姑娘还没回答你呢!”土芯跟着金芯后面追着问。
药叶儿倒是很理解,“方才,金哥哥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都不能让那个女子透露出半点信息,明那个盛乐宁不是一般的人。最少在这条青楼街的女子都是极其畏惧他的。”
“回去再看看竹海的尸首上有什么线索可以缩调查范围,方才那个女子……”金芯沉吟了片刻,没有继续下去,便带着药叶儿、土芯离开了青楼街。
回荀金药房的马车之上,药叶儿一直在沉思,回想着之前邢武的话——
那盛乐宁与竹海在街头起了冲突,围观的百姓是竹海与盛乐宁的女人有苟且之事……然后竹海死于非命,手指甲里发现有带有脂粉与梅花酒的土壤……
“很奇怪啊……”药叶儿脱口而出。
“奇怪什么?”金芯见药叶儿没头没脑的了这句话,有些纳闷。
“你们,竹海的手指甲里为什么会有土壤?”药叶儿问。
“琴胤不是了吗,扬灰逃……跑……”金芯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土芯紧缩的的眉头也舒展开,“扬灰逃跑,指甲里也应该是灰,怎么会是土壤呢?”
“对吧?很奇怪吧?!”药叶儿看向土芯。
土芯点点头,药叶儿眯着眼睛,“我们来设想几个手指甲里可能会有土壤的情况!”
“竹海与盛乐宁起冲突之前,去过青楼,帮里面的花匠整理过院子里的花?”土芯道。
“也有可能是在青楼里就与人起了冲突……一路打到大街上来的。”金芯接着。
“这两个理由服力都很低,你们都忘记了土壤里有两样东西,一个是胭脂,一个是酒。酒倒是好解释,烟花之地,到处都是烂醉的人,随手撒点酒在土壤里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胭脂如何解释?”药叶儿提出一个疑问。
土芯与金芯摇了摇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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