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自己女儿在我们家受苦?”盛元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盛乐宁,“你给我进去好好反省,这次牵扯甚广由不得你!滚下去!”
“爹!”盛乐宁似乎有什么想的,但是又不敢,盛夫人给盛乐宁一个眼色,让他先退下去。盛乐宁没有办法,只能站起来,退了下去。
盛夫人看见盛乐宁退了出去,立即站了起来,给盛元普顺背,“老爷,消消气……消消气。”
盛元普长长的出了几口气,“你就惯着这个孽障罢。”
“老爷消消气罢,骂也骂了,是不是该想办法如何了了这事?我亲自去备些东西送到镇王府聊表歉意如何?”盛夫人提议道。
“你还不明白现在的朝堂局势吗?我盛家依附于二皇子,怎么可以去跟镇王低头。你让二皇子如何想我?”盛元普叹了一口气,“我早就知道此次镇王回来会对二皇子有所行动,在朝堂上心翼翼左右逢源。没想到这个逆子还是给我惹了祸,让镇王抓住了把柄。”
“只要老爷保住这个位置,乐宁在牢里受点苦又如何?老爷你一定要保住我们这个独子啊!”盛夫人着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她从未见过盛元普如此心力交瘁的样子。
“哎,当初如果筠儿嫁进镇王府,或许现在还能帮衬一二。”盛元普又叹了一口气。
盛夫人听见盛元普提到这件事,心下了然,立即道,“我许久没有与单夫人闲聊了,下午我就备了厚礼去看望单夫人。”盛元普没有言语,盛夫人立即道,“我这就去准备!”然后离开了大厅。
盛元普对着大厅之后人喊道,“曲岩。”
从大厅之后走出来一个人,一副下饶打扮,但是脸上有两处明显的刀疤,黝黑的肌肤印着这两处刀疤,显着这人外貌看起来格外的凶狠。
那人出来,来到盛元普面前单膝下跪,“大人。”
“那竹海是你下手打死的吗?”盛元普问道。
曲岩点头,“是。”
“事既已如此,你不必过于自责,我不会让你出去顶罪的。”盛元普看着单膝跪地的曲岩。
曲岩身子微微一震,“大人,还是让我去顶罪罢,这样公子最多只是个教唆之罪。”
“不,此时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盛元普眼睛看着大厅门口,话语缥缈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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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荀金药房里来了一个怪人。此人浑身披着黑布,看不清脸。而且浑身衣服脏乱,看见的人,都避之而校
龙城荀金药房的谢掌柜正在大厅里算账,看见来人不由的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账簿,推开隔板,上前一步,还算礼遇,“不知这位客人来荀金药房,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那人怪异的呵呵一笑,也不话,只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刻着“药”字的紫金牌,递给谢掌柜。
谢掌柜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药谷主的牌子,连忙把这牌子收起来,对这个怪人道,“请这位客人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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