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过来,似乎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行色匆忙。
药叶儿上前,拦住了那位少年,“这位公子!”
那人听见有人叫喊,才寻声望去,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两人衣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但看上去甚是舒服。
这个被药叶儿叫住的人下意识的抱拳,欠身行礼,“两位有事?”
药叶儿点点头走过去,“请问,你认识一个叫秋新的人吗?”
“秋新……”这人似乎是在脑海里搜索这名字,只是一会便想到了什么,回道,“你的是那个身份不明的人?”
“身份不明……”药叶儿皱着眉,“我没听懂你在什么。”
“秋新是我们这里最后来的学生,我们这里学费是出了名的贵,来我们这里读书的学生家里不是商富,最少也是官宦子弟。这个秋新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能进来这里,但是经常拖欠学费。吃穿用度也不似富家子弟那么讲究……总之,楼里的人都不太喜欢他。”这人侃侃而谈了许多话,才想起来,“你们是来找秋新的?可是他哥哥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跑路了,你们来找秋新算帐的……”
“我哥哥做了什么,不需要你来操心!”一个清脆但是夹杂着明显愤怒的声音传来,一个长得与秋邑有七分相似的男子负手走来。
那个被呵斥的男子耸了耸肩,没有反驳,或许是觉得秋新根本就不配与他话,真是看了他一眼,便轻笑着离开了。
秋新眉宇中凝结着愤怒还没有散去,对药叶儿话也格外的不客气,“你们是谁?是哪家被我哥哥骗的人?我就知道他那钱来的不干净!”
药叶儿与圣冼纷纷对视一眼,圣冼上前,对秋新行了一个礼,“我们今日确实是为了秋邑的事情而来,但是绝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
秋新看着圣冼,冷笑一声,“我心中想的什么,看来这位公子是知道了?”
药叶儿眯着眼睛,“秋邑的脾气懦弱,你的脾气倒是直接的很,怎么看都不像是亲兄弟。”
秋新环抱着手,靠在走廊柱子上,不屑一笑,“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没有那个哥哥。还真是子承父业,我父母因为骗人被绑在火架上烧死了,而今他也不知道悔改,迟早有一也会跟我父母一样死于非命。”
圣冼看着秋新的表情,心中忽然大悟,原来那年,秋新五岁时候遇见那个人无心的一句话,就这样深深的种在秋新的心里,直到现在。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是因为骗人而被烧死,秋邑现在摆摊给人算命在他看来也是骗饶。所以他不肯学习秋家的祝由之术与医术,也不肯原谅秋邑的所作所为。
圣冼还没有回过神,已经有一个身影冲上前去,“啪”的赏了秋新一个耳光。
“秋邑!”药叶儿惊呼,她完全没有想到秋邑还会有如此刚毅的一面。
“你凭什么打我!”秋新似乎也没有注意到秋邑已经跟在药叶儿他们身后进了门,肆无忌惮的出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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