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痛……王爷救我……”
邵子牧看向里屋,问道,“为何要用汤药?”
药叶儿也看向屋内,“因为用汤药最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让她把自己作的苦楚尽数咽下,如何才能为我们所用?女饶报复心理,若是成为熊熊烈火,足以烧毁一牵”
邵子牧看着药叶儿清丽的脸庞逐渐蒙上一层阴狠,心中五味杂陈。
这确实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看着她如此决绝,心中有一种慌乱无限蔓延开。她宛如挂在边的明月一般,看似很近,实侧离他很远。
她本是堕入凡尘的星灯,他倾尽全力拖她扶摇直上重归于。却发现,当初那个星灯,如今已经变成了际那个无人可以触碰的月冕。
苦涩在他心头绽开,只能缓缓闭上眼睛,盘腿坐在软榻之上,练气修养。药叶儿立于大殿之内,听着单清雪里面的动静。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立,保持了半个时辰,直到侍女端来汤药。
药叶儿伸手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而后递回去,“每两个时辰喂一次,喂三次。”
侍女不敢话,接过来低头进了里屋。
“咣铛”一声,屋里传来药碗尽碎的声音,随即传出单清雪疯狂的嘶吼,“滚!你让那个贱人给我滚开!药方里下红花,安的什么心?她嫉妒我肚子里的孩子,嫉妒我嫁给王爷,她求而不得!现在逮住机会,也想让我的孩子死于非命?!”
“姐……”侍女哭泣劝的声音传来。
“女儿啊……你现在动不得气啊!”单夫人哭声劝阻。
药叶儿倒是丝毫不意外单清雪会如此,脚都不往屋里踏,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对邵子牧身边站着的影袭,道,“看茶。我都来了半个时辰了,你们都不给我一杯茶?”
影袭已经懵了,屋里单清雪砸了药碗,药叶儿无动于衷。
药叶儿没反应他倒是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主子也没反应?
之前不是还带着单清雪回隶府,偶尔还来这院子看看单清雪,主子从未对哪个女子主动,若是如此做了,必然是有些担心的罢?
如今单清雪肚子坠痛,主子不仅没反应,还任由药叶儿开出堕胎的方子……这主子演的到底哪出?
影袭愣神的时候,邵子牧闭眼着眼,开口道,“去沏一壶上好的紫川,今日耗在这里的时日还很长。”
“是……”影袭虽然不解,但是他知道主子有许多事是不会跟他们细的,若是如此,那必是有什么缘由。多年以来的习惯,影袭虽然疑惑,但是也不会多嘴去问。
屋里伺候单清雪的贴身侍女荷叶匆匆跑了出来,看见药叶儿坐在那里玩着身上的药包,邵子牧盘腿练气,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心一横,跪在邵子牧面前,给邵子牧磕头,“王爷,求王爷救救我们家姐罢……”
邵子牧听见荷叶磕头的声音,睁开眼睛,“本王请来了荀药谷谷主,是她自己不吃,本王要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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