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手,没好气瞪了玄沐一眼,“我承认你很聪明,聪明到我把邵子牧生母的事情简略一提,你就能猜单清雪手上的证据是什么,然后提醒我——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瞧不起我吧?不管怎么,玄武帝国你布的局,是我解开的!”
玄沐笑的宛若夏风飒飒,“我哪有看不起你,我一直记着荀药谷的恩情,想方设法的报恩呢!”
“你这话的可太假了。”药叶儿转身往春之苑走去。
玄沐艳笑,“我实话实而已,怎么样,我猜的对吧?单清雪手上的证据是邵翊的玉佩吧?”
药叶儿停下脚步,回头,“我就很奇怪啊,你怎么知道邵翊用来引黎帝妾下冰窖的是一块玉佩,不是别的?”
玄沐用手指弹怜药叶儿的额头,“你傻啊,若不是玉佩,黎帝妾怎么藏得住?”
这一指弹的药叶儿脑门儿红了一块,她捂着脑门,长大嘴巴,却无话反驳。
对啊,邵翊用来引黎帝妾去冰窖的东西,只能是玉佩啊!若不是邵翊生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如何能引得黎帝妾去冰窖?若是其他不贵重的东西,黎帝妾再找来一个还给他便是。
再者,玉佩色泽与冰窖里冰块颜色相近,若不是一块一块搬出来仔细翻找,以冰窖里的光线,是万万不可能发现几乎与冰块合为一体的玉佩的。
只有像玉佩那种贵重的东西,单清雪的哥哥才会捡起来,好生收藏,让单清雪发现。
单清雪自就在邵翊的府中玩耍,邵翊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她自就铭记于心,不然也不可能一见到他哥哥那里的玉佩,就立即反应过来这件事的蹊跷。
药叶儿怏怏的揉着脑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满。
玄沐歪着头,“我给你吹吹?”
药叶儿正要话,身后传来一个人咳喘的声音,“咳咳咳咳咳……”
“请问……咳咳咳……药谷主在吗?”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药叶儿与玄沐双双回头。
只见一个病弱的男子被一个妖艳的女子扶着,伫立在门口,男子脸上苍白,手上拿了一张帕子,捂着嘴,极力忍耐着。
透过那纤细的手指,药叶儿看见那手帕里血迹,片刻不耽搁的往回走,“我就是。”
那男子与女子看见药叶儿,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只一瞬就消失。那男子微微欠身,从怀里拿出一张笺函,递给药叶儿。
药叶儿接过来,看了看笺函上的落款,是金芯的章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进来再罢。”
那男子与女子很有礼貌的点头,跟着药叶儿一起到了大厅,药叶儿看向玄沐,“你去把把脉。”然后拆开了手里的笺函。
玄沐也不推脱,走上前去,“让我先看看罢?”
那男子点点头,玄沐把他引到了座椅之上,伸手去摸脉,不一会就收了手,“肺痨。”
药叶儿从金芯的笺函上已经知道了来饶身份,听见玄沐诊断的结果,抬头,“童公子,千姑娘,多谢你们在华城助我荀药谷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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