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依然站起身,回道,“父子有亲、长幼有序、夫妇有别、君臣有义、朋友有信。我身为晚辈,理应尊礼。黎老将军方才给晚辈做了榜样,晚辈现在如何敢不遵循。”
黎谦山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把药叶儿好好赞许了一番,这个女子虽然生于江湖,但是读书不少,知大义,明事理,年级轻轻就掌管了一方江湖势力,难怪他的外孙会对她格外青睐有加。
现在看来这女子,似乎有些顺鼻子顺眼,与他的外孙挺配。
黎谦山不多言,入了座。邵子牧跟在后面,也入了桌。药叶儿等他们入了座,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在一边的黎潇却是一脸不满,嘟着嘴,用勺子猛戳碗里的清粥,“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好吃,今日怎的端上这样的膳食?!膳房里的那些人怕是又想挨鞭子了!”
邵子牧看着黎潇,“这膳食本就是为了叶儿准备的,你若觉得不好,我让膳厅重新给你做?”
黎潇听邵子牧如此,立即摆手,“不用了,怪麻烦的。我少吃点中午再补回来!”
此时门外有厮端着一壶酒,进来放在了黎谦山的边上,然后退了下去。
黎谦山立即斟上一杯,准备一饮而下,药叶儿轻声劝道,“黎老将军,您右腿上的旧伤发作,喝酒无益于恢复,您最好还是不要饮。”
黎谦山手上一震,心中暗自嘀咕,她怎么会知道?
邵子牧一听立即看向黎谦山,“外祖父,你腿上有伤?”
黎谦山放下手中的杯子,不言语。
邵子牧目光立即扫向黎潇,黎潇瞄了瞄黎谦山,又看了看邵子牧,放下手中的筷子,吞吞吐吐的道,“牧哥哥离开北境那一年,北境边疆有一些部族蠢蠢欲动,祖父亲自带兵去镇压,不想在马上被奸贼之人偷袭,腿受了一枪……找了许多医师来看过,从也无法根治,情况总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如平常一般,坏的时候就会伤口崩裂化脓……”
“为何不早告知我?!”邵子牧皱眉,质问黎潇。
黎潇颔首,“祖父了,你事多,这点事就不要去告知你了,兴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邵子牧目光微凉,看向黎谦山,黎谦山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死不了……”
药叶儿喝了一勺粥,轻笑,“恕我直言,黎老将军若不是自习武,身体健硕,现在恐怕早就在阎王殿里走了几圈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黎谦山真的很好奇,他已经极力忍耐,走路也如常,这个女子,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药叶儿放下手中的勺子,看了看黎谦山,“将军惯用右手,自然平时走路也是右脚脚印深一些。但是方才您去那个院子,是练武场,场上飞沙走石,极容易留下的脚印,虽然您极力掩饰,但我扫了一眼沿路您走过的地方,但凡可以留下脚印的地方,您都是左脚脚印深一些,明您下盘中心一直在左脚上。”
“脚踝有伤,路不能行,但是腿有伤,依然可以勉强行走。如果您右腿没有伤痛,那为何站立、行走中心都会放在左腿上?”
黎谦山瞳孔一缩,这女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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