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说点正事儿。”然后他又对着老罗说,“老罗,你能否也回避一下?”
老罗说道,“钟老板,您客气了!我把烧开的水给您拎来。厨房还有点点心,吃食。您和齐先生慢慢聊。”
齐孝儒看到一本正经的钟玉器,他也不再计较。老罗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就和张勃、猎豹、野兔去了张勃他们家。
钟玉器落座后,端起茶杯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沫子,皱皱眉,随即舒展,轻轻嘬了一口,也没抬头看齐孝儒,只是淡淡的说道,“师兄,这几年归隐有何感想?”
齐孝儒深吸一口气,也端起茶碗,同样没有抬头看钟玉器,也没有正面回答钟玉器,而是淡淡的说,“你今天来的可真巧。”
钟玉器放稳茶碗,看着齐孝儒,疑惑的问,“怎么讲?”
齐孝儒叹了口气,“我齐孝儒自诩聪明一世!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路,走错了!”他满脸愧疚的看了看钟玉器,“就在昨天,我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的学生们被杀了太多的人了。”
钟玉器点点头,“我在王城这几年没少听说。”,齐孝儒看着钟玉器有点不高兴,那意思是你为什么不救他们。钟玉器毫不在意,“老师说过,谁的路谁自己走,谁犯下的错就自己去承担后果。不要指望别人去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
齐孝儒仰头,可终究还是有泪水滑下来了。他回忆起和老师的一幕幕,“是啊,我不该怪你!老师说的对!我本以为自己是天上照量黑暗的一颗明星,可我太幼稚了!我应该我该为自己犯下的错,做点什么了。”
钟玉器点点头,“师兄你大才,就是太逆来顺受了!老师早就说过,咱们师兄弟,只有你可以更进一步,也只有你才能拯救这芸芸众生。”
齐孝儒羞愧的低下头,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是我辜负了大家!”然后坚毅的抬起头,“我想去游历一下这天下,出去走走看看。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钟玉器激动的从座位上起来,撩起衣摆跪了下去,“愿为师兄马首是瞻!”他抬起头看着齐孝儒老泪纵横,“师兄,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我钟玉器别无长处,一辈子攒了万贯家财。我愿携万贯家财追随师兄。”
齐孝儒内心热热乎乎,激动的有点颤抖,他赶紧起身搀扶钟玉器,“师弟,旅途劳顿,甚是辛苦。你家里还有弟妹在,你踏踏实实王城等候师兄两年。两年后我来寻你!”
钟玉器被齐孝儒掺着起身,“师兄!我来时变和你弟妹商量好了!这次如果你同意出山,那我就带着你弟妹随着你游历一下天下。你弟妹大半辈子了,从来没出过远门,她也想见一见这锦绣山河。也打定了主意,如果哪天真不行了,就走到哪里埋到哪里吧!”
齐孝儒更加感动,连声说,“好!好!好!”
两人关系本就不远,在师门关系一直很好。只是后来齐孝儒为官,钟玉器为商,两个人慢慢产生了分歧,所以才一见面就互怼。
钟玉器顺从老师的观点,一直冷嘲热讽齐孝儒成了一个腐儒,只是盼望能点醒他,为这芸芸众生做点什么。
齐孝儒则嫌弃钟玉器满身的铜臭,有万贯家财却不救济穷苦百姓。
等大将军被杀,齐孝儒才开始醒悟,自己错了,所以他就消极避世退隐了。昨天在食锦楼听徐东青说出一个又一个被害徒弟的名字,他才悔不当初。这时,他才明白老师的良苦用心。他猜想,他老师早就算到了今天会发生的这些事情,所以早早的给他们师兄弟根据个人的能力分配了任务。他们师兄弟,只有自己没按着老师的做。想到此处,他的愧疚之心更加严重,简直撕心裂肺。
今天钟玉器找自己来,两人敞开心扉说了很多,齐孝儒的心结这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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