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在哪都生活不好,吴老伯心地善良,在西安城必定能落地生根。”
吃了面汤算是饱餐一顿,曹跃这才与纳兰晴说了让吴老伯一家借宿几天,纳兰晴说他们住多久都没事儿,家里大得很。曹跃又问起袍哥堵门的事儿,纳兰晴叹了口气说明前后。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昔日在新疆甘肃两省横行无忌的天山寨二公主如今却被一群帮会堵住门口欺负了。
原来一个陕西哥老会的袍哥见新成立的这家纺织厂正在招女工,因老光棍看西安城第一次有女人出来做工,便调戏几句,守着纺织厂门口看看女人过过眼瘾和嘴瘾。
这年月,敢出来做工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性子都泼辣的很,聚在一起哪有受欺负的道理,再加上纳兰晴性子急便带着几个妇女上去将那袍哥打了一顿。
那被打的袍哥回去之后越想越生气,便被一个漂亮的得不像话的小姑娘带着一顿妇女一顿打,当真是眼不下这口气。可是被女人打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这人心生一计,咱哥老会收取保护费,这家工厂可是没交保护费,于是估计找到西安哥老会的老大哥一番诋毁。
这伙儿袍哥便过去收取保护费,然而纳兰晴哪里是那种交保护费的人,她在新疆甘肃的时候可是山寨民团的二小姐,时常收别人的保护费还差不多。袍哥们倒也没有抹下脸打女工,便派几个街头青皮前来骚扰,让纺织厂做不下去。他们又查到纳兰晴住的这家院子就是以前欠哥老会的人家,于是更加觉得不能轻饶了纳兰晴这小婆娘了。于是一大早就堵在门口,把纳兰晴堵了一天不敢出门了。
纳兰晴正苦无办法的时候,曹跃正巧回来了,还打跑了青皮。
“那哥老会……什么东西?”曹跃淡淡地问。
康成道:“将军,哥老会势力庞大,怕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您打了他们的人,当心他们日夜报复。”
曹跃冷笑道:“我倒不怕他们日夜报复,我只是担心他们骚扰纳兰姑娘。”
纳兰晴心中感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嫁给曹跃,可抬头的时候见曹跃转身就起来,气呼呼地走了。
“这家伙就不能多留一会儿?”纳兰晴气道。
曹跃去了镇西镖局,镇西镖局总镖头曾少敏对曹跃的来访大感意外,以为问房子的事儿,便说:“这几天正在找,给将军住的房子不能寒碜了……”
曹跃说道:“今次来有几件事求你,却不是房子的事儿。我想请镖头派人保护一下一个人,这人是女子,家里只有她和五岁的外甥女以及管家下人等等。她因为得罪了本地青皮,怕是被骚扰,我虽然是将军,却不能****派兵保护她们。”
曾少敏道:“将军放心,镇西镖局有一些女镖师可以保护她。”
曹跃又道:“另外我想请镖头做个证人,明晚我与西安城袍哥划下道道。”
“哥老会如何和将军有了冲突?”曾少敏奇怪道。
曹跃说:“我名下有一间纺织厂,那些人前来收保护费,被我毒打一顿。这地头蛇打而不死,除非我动用军队把他们都杀了,但过些天我要去京师觐见太后老佛爷和圣上陛下,所以早早解决一下。”
曾少敏顿时说道:“恭喜曹将军,贺喜曹将军啊,将军放心,此事乃小事一桩,镇西镖局愿意做个证人。”
曹跃提醒道:“若是对方不敬,在下可是要杀人的。”
曾少敏笑道:“在下给将军磨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曹跃回到巡防营大营,王宇立即说:“孙汝礼几次送来消息,看来急切的很。”随后派人将孙汝礼叫来。
孙汝礼立即跑来汇报说,茶砖专卖生意不错,盐碱却无法专卖,因有人走私盐碱且价格极低。炎黄商会的商号和这伙儿走私的青盐和青碱比起来,从价格上就不占优势,再加上因为炎黄商会盐碱茶专卖,已然得罪了其他商号,被他们联合排挤。其他商号宁可吃价格比炎黄商会贵三分的官盐和比他们低三分的私盐,也不要炎黄商会的盐。
曹跃点了点头,问:“这冒着胆子走私的,你可查的清楚仔细了,他们的人数、老巢、靠山、武器装备、走私的路线、人员的结构、分赃比例、对手的家庭构成,对手经常活动的区域,甚至对方的爱好,你都查的仔细吗?”
孙汝礼傻眼了,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哪里做过这种缜密的调查,这简直表示调查,而是要把对方活生生解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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