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打开了房门,一人躺在门板上,身上严重的糜烂
周围臭的可以,谢雨眠皱着眉头,上前查看,俞翁则站在旁边悠闲的说道“哎呀听说此人前些日子趴在关门前,求救,药童们好心将他带了进来。这不刚好考考。”
好心?谢雨眠才不信这老头的鬼话,打开他的眼睛看了看,“嗯,洞明关果然好心,把人留到快死了,拿来让我治疗。不但好心,还挺信的过我嘛。”
谢雨眠说话时的口气冰冰冷冷的,大家都没有想到她敢用这种口气和俞翁说话,俞翁粗糙的手抹了抹自己的两缕白胡子,笑了笑“叫我们治病,没有钱,总要体现出一些价值吧。”
“呵,有理。”谢雨眠起身开始配药,屋子里面药物和工具都齐全,
那人身上的糜烂已经蔓延全身,面目全非,早已没了生气。谢雨眠配药的同时问了药童一些常规的问题。
“此人误食了琴线草。用量超出常人能接受的范围,故全身糜烂,气息减弱。敷一些药外还药去除体内的毒素。”
谢雨眠不一会儿就将敷的药制作好,众人惊诧的看着她的手法,然后将手擦了擦提笔写出了药方子“毒素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清楚清理干净的。”
俞翁接过方子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好,不错。小姑娘能想到清除毒素还是不错的,该敷的药也没有问题。移步下一个房间吧。”
谢雨眠跟着人到了第二个房间内,此屋同刚才那个截然不同,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极其貌美的女子。见到此女子时,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有位男子出声道这不是我们家主的小女儿吗?
女子面容苍白,俞翁见到时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胡闹。”
周围的有认识的年长的,倒吸一口凉气,后面的药童想拥上前去观看,前面的长辈一个眼神逼退了出去。
谢雨眠更是不解,俞家主的小女儿怎能出现在这种场合呢?家主女儿若是有病全洞明关早就医好了,怎么可能放在这里呢?
“不好意思,小姑娘让你见笑了,接受考核的不是这个房间。”
“没事。”谢雨眠看了一眼便没再看,这种事情,今日被她撞到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的,谢雨眠似是无意的往后面的人群中扫了一眼,这里的各个都是人精,不免觉得出此招数的人未免也太狠毒了。晓情的人都知道,家主的小女儿早在一年前就不知染上了什么怪病,昏在床上尚且有气息,但是一只昏迷不信,只靠着长老们制的补丸为生。
俞软是家主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儿,况且俞软得病的事情另有蹊跷,瞒着天下。如今本该躺在自己的闺房中的她出现在这里。
“此事有诸多不妥之处待到寻药典结束,定给姑娘一个交代。”
俞翁周围自带强者威压,掌握着洞明关最贵重的药脉,如今闹出这档子事情,明显是不想让谢雨眠好过,挑拨离间的意味就放在了明面上了。
不过更为严重的一个问题是,他们这些本该公正无私的督师当中出现了纰漏。
才发生这档子丢家门脸面的事情,俞翁胸中窝着一口气,他的一把老脸今天可是被那帮孙子丢的一干二净,其他长老的活动上耍小聪明他确实管不着,将手伸到他这里当真是打错算盘了。
俞翁的气愤让周围的人跟着紧张了起来,而谢雨眠则是平静的让周围的几人都自觉不如,眼底的情绪丝毫探究不出来,她甚至轻笑出声安慰俞翁“俞翁莫要恼火,洞明关这么大会有坏规矩的人很正常,得空了处理一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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