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谢羡煜那小子收拾打扫了半天,到了丑时才算结束,谢羡煜拽着谢雨眠到一处井边来,“这是做什么?”
“姑娘不要嫌弃,为你们烧壶热茶。”
“不用了小侯爷,让纪一去干吧。”
谢雨眠拉开他的胳膊,然后抬手吩咐纪一去烧茶。
因为以前老是受欺负记忆,让他十分厌恶小侯爷这个称呼,肩膀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好,那姑娘请移步偏院吧。”
“你可经常来这里?”
“回姑娘只是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每年都会来打扫。偏院小的很是我幼时居住的地方。”
“哦,老侯爷是怎么没的。”
谢雨眠试探着问到,谢羡煜又带着随时都要哭的腔调“被仇家杀害的,大理寺至今都没有查到凶手。”
“母亲可还在?”
“父亲走后便疯癫了。”
谢雨眠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走到了偏院,一年没来,家具上面还写的布帛都落了灰,谢羡煜小心翼翼的掀开布帛。
动作快速的打扫了一番,茶递上来的时候,房间里点上了蜡烛,谢羡煜的脸才看的清楚些,身材瘦弱,一张脸白的在黑夜里格外渗人。
谢雨眠将方才听到的歌谣背给谢羡煜听,
“姑娘大半夜莫要讲这些话了,我怕。”
“怕什么,扫了这么久的墓,你就没听人唱过这个?”
“姑娘,我没听到过,要唱也应当是鬼唱。”
“那有什么鬼,小子,别说假话。”
谢羡煜捏着杯壁的指尖微微泛白。
“怕什么,我们姑娘问话呢。”
纪一从一开始就看不惯这小子哆哆嗦嗦的模样。
没成想他这么一呵斥谢羡煜开口道“姑娘我怕。”
谢雨眠看着一个男子眼中的晶莹和柔弱,一时间说不出来话来。
“呃,纪一你说话温柔点。”
纪一实在见不得这种男人,瞅着他都胸闷了。
“听词应该是娘亲半夜长唱的,其他便不知道了。”
谢雨眠注意到谢羡屿提起他母亲的时候眼神中流露着一种恐惧和厌恶。
她没再往下问,只是哦了一声。
四更的打更声响起时,谢雨眠几人将谢羡屿送到了王府中,看着他钻着狗洞进去,王府是不可能给他留门的。如今已到读书考取功名的年纪看这样子,应该是不可能了吧,
等他们回去后,暗夜下的谢羡屿抖了抖身子,将肩膀舒展开来,
黑夜里,谢羡煜的身子带着肩膀逐渐被撑开,衣物显然已经撑不下他的躯体。
这么多年缩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没有人能将邪公和破侯府的小废物联系到一起去。
“灵安”
暗处的灵安从黑夜中现出身来恭恭敬行礼。敛下微微惊慌的眼睛。
“主人”
“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指的是刚才射出来的那一箭
灵安闭上眼睛,咬着牙道“主人只要她死了你就开心了不是。”
“灵安,你以为你是谁!”
谢羡煜运气冲着灵安一掌,女子的身躯瞬间撞到墙壁上,惊了夜里的野猫诡异的叫了一声。
家仆立刻闻着声音赶来,谢羡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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