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里面没有了动静,传来了带着笑意,又有些亲切的呼唤声
“是熠王爷啊,侯爷今日不在你们二人怕是对不了棋局了。”
“无妨夫人,进来便拜访拜访您老人家。”
“这”女子拖长了声音有些犹豫,
“那好,便进来吧。”
略显拘谨的声音,江熠上前去推开殿门,只见女子背对着他们坐在窗前,白色的布帛蒙住着眼睛,身影单薄。
“真是不好意思熠王殿下,这些日子眼疾复发了,见不得光啊。”
江熠接过燕林的补药将他们放到桌上说道“无碍,夫人身子进来可好?”
“身子,身子啊,好的很呢,熠王殿下,王爷走了之后就一直还不错呢。”
江清离说着声音稍微的有些哽咽,掐着手指,葱白的手上被弦割裂的旧伤,被她生生的掰开,血一直顺着白衣流下来,样子极为诡异。
这样子着实可怜的紧,看来她应该是很努力的在同外人说话了。
谢雨眠思忖了半天开口问道,“夫人晚上就寝可时常会梦起什么。”
“什么!”
“你是谁!”
江清离猛地拽下布帛,脸庞猛地转了过来,苍白的脸上半边布满着丑陋的伤疤,一双眼睛死死的难以置信的盯着谢雨眠
“你,你,你。”
江清离哆哆嗦嗦的摸到了布帛下的剪刀,说着就扑过来,向谢雨眠刺去。
谢雨眠一个侧身立刻躲过,江清离,发鬓被抖乱,黑色的瞳孔缩在一起,大部分的眼白,瞪着谢雨眠。
开始疯狂大叫“竟然是你,啊啊啊,我要你去死!”
“令令令,不,你不是她,你是谢,谢什么!啊,那个贱人给你取的什么名字!!!”
闻言谢雨眠的目光骤冷,院外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她扬手一个手刃将江清离披晕过去,
就算江清离知道些什么,谢雨眠也不能再让她再讲下去了。暴露了身份,会很麻烦。
江熠怎么也没想到江清离竟然还会认识谢雨眠?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谢雨眠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对着燕林吩咐道
“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
“你要做什么?”
“给她施安神针至少能让她安静一个月。”
江熠摇摇头不懂,方才江清离满眼仇恨的样子,谢雨眠竟然还乐意给她施针。还是带着燕林将房门关了起来。
谢雨眠施针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部弄完了,刚好把最后一枚针拔了下来,外面就吵闹了起来。
探了探江清离的鼻息,很安稳也很稳定,睡得很熟。
谢羡煜吵着非要进来,家仆们怎么拉都拉不住,江熠上前去呵斥道“吵什么,除了他都下去。”
谢羡煜就这么被放了进来,他竟然连江熠都无视了,嘴里念叨着“娘亲,你们对我娘亲在做什么!”
他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就见正在摆弄着香炉的谢雨眠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
“你!”
“嘘,方才为你母亲施了针,她睡着了。”
谢羡煜小脸皱在一起半信半疑,过去看到母亲睡得确实很安稳。背对着的谢雨眠的表情有些冷漠的抚了抚母亲的脸。
“以后不要为你母亲焚香,她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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