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能看上她呢!”
“感情,是这世间最没用的东西!”
谢羡煜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自顾自的挑着嘴角说道“最近可有的她忙了!”
假笑惯了,一时间谢羡煜他自己都分不清为何会弯起弧度的嘴角,僵在空气中半晌,又缓缓地饮了一杯酒。
猛地变了脸色,良久不说话。诡秘的宅子里阴风阵阵,倒是符合阴晴不定的他。
“对了,安排下去查一查谢雨眠身边的暗卫什么来头。”
“是,主人。”
“准备洗漱,抱了一天的尸体,晦气。”
谢羡煜摇摇欲坠地撑起身子,红鹤忙扶过他,“对了,灵安,让王府死几个人,不要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
灵安一一领命,现在主人脱离了王府是该让那些人尝尝敢欺负主人的下场了。
这边的谢雨眠快马加鞭的同纪一等人赶去洞明关,赶了整整一夜才到达洞明关。
谢雨眠没有歇息,看到半山庄的白绫瞪大了眼睛,来晚了,门口的药童奉了命令不得任何人闯入
然而,刚想拦下来时,被谢雨眠一脚踹开,直直的朝洞明关正殿赶去,不少落云宗的人把守着殿门。
纪一为谢雨眠清除了障碍,大殿内已然设上了灵堂,俞软悲怆的跪在地上。本没有人的大殿内,听说谢雨眠赶来了,
纪轻云和纪知亦还有纪修三人赶来,一起来的还有容颜苍老病怏怏的俞翁,还有俞氏直系和旁系的长老们。各个虽说象征性的披麻戴孝,但正真为他伤心的只有俞软一系的人。
他们已经知道是谢雨眠拿走了极灵芝。
谢雨眠拔开剑,问道“谁干的。”
剑猛地插入到地板中去发出一声巨响,她此举立剑之意是今日这剑下是必须要死一个人。
谢雨眠气势凌人,纪一等了解谢雨眠是何时见她动过这么大的怒
“谢雨眠,你什么意思!”
纪知亦攥紧双拳觉得她这是对他们落云宗大不敬之意,“我落云宗帮管洞明关,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俞软说话谁动得手,杀的宗主。”
俞软言语冰冷,道“主系俞允中,旁系俞季容,两位长老为了上位,逼死了父亲。”
谢雨眠眉毛一拧,被提到的那两人满不在乎,“这死丫头,你父亲中毒身亡,怎能安到你两位师叔身上来。”
“当初就是我撞破他们和落云宗暗中勾结,为我下药父亲拼死拼活才保住的我,我醒来之后却还没同他好好说说话。”
俞软本来哭干的眼眶,泪水又一次决堤,谢雨眠没将剑拔出来,随意踢出旁边侍卫的短剑,
快速的戳中了那两位长老的心脏。
“谢雨眠,你你竟然当众谋害洞明关长老,你有何居心。”
“女承父位,这洞明关是俞软的谁有意见?”
俞翁第一个跪下来“我俞氏坚决不要吃里爬外之人,老朽我在这里只认阿软这个关主。”
虽说俞翁一人力挺,但还是有其他系不服,毕近竞争最为大的两个长老已经被谢雨眠杀了。
场上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阻拦,落云宗的人竟然也不敢发话,因为他们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
早在前几日看到活生生的俞软时,他们就听说了,俞软有个师父,昨日才知道拿走极灵芝的谢眠竟然是泗水宗的染禾姑娘。
现在这架势分明就是想要为徒弟报仇。但他们又没有参与杀害俞家主,况且俞软一介小女子,说不定他们旁系还能争个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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