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他平日就不看不惯隆科多对他们几个皇子的怠慢,此刻又见自己的四哥如此说情,一时有些气急,忍不住开口痛斥道:“四哥这话分明就是替隆科多开脱,谁不知道他平日在宫里横行霸道惯了。再说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谁会用这事来陷害他,哼~”
十阿哥胤俄性子一向急躁,凡事从不多加思量,做事也从不顾忌,所以自然也想不到给廉亲王台阶下这种事。
片刻后,胤俄见廉亲王不开口,不由再次冷哼一声:“怎么?四哥是觉得无话可说了吗?还是准备同隆科多撇清关系,好让自己图个清净。”
廉亲王很是恼火,他没想到今日十阿哥会对他不依不饶,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似乎在等着他回应。
“十弟,此事你应当是误会了,有些事情既已发生,说再多也是徒劳,你我都是大清的臣子,为皇阿玛效力才是重中之重,至于隆科多的事自有礼部的人处置。”廉亲王虽然是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丝冷意。
几位王爷贝勒听了廉亲王这话,眼里大多闪过一丝不以为意,毕竟廉亲王如今的处境对他们已经不再构成威胁,不过太子对廉亲王仍旧有所忌惮,而这忌惮里多多少少都有婉玥的助力。
眼瞧着两人的激烈言语,整个大殿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众位大臣都不敢在此时开口说话,只是冷眼瞧着廉亲王和十贝勒你来我往互揭伤疤。
坐在金銮殿上的皇上终是没忍住咳了两声,最后沉声道:“都不必互相逞言语之快了,隆科多的事朕自有处置,今后若再有人替隆科多求情,朕决不轻饶。”
听到皇上这番话,太子不由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有皇上撑腰,想来廉亲王定会收敛,不过胤祺对此事却隐隐有些担忧。
他担心自己的四哥廉亲王若有一日知道这背后是自己的嫡福晋在推波助澜,担心会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所以当他回到王府后,微一沉吟,便径直去了婉玥住的西暖阁。
胤祺刚踏入门,正欲开口,就见思凤和弘源正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吃着点心。胤祺虽板着脸看着他们,可这两个孩子对他一点没有怕的意思,倒是比他这个恒亲王的日子过得还逍遥自在。
婉玥离两个孩子离得近,注意到胤祺进门后就赶紧拉着两个孩子同胤祺说了句:“王爷回来了……”
话还未说完,就见胤祺脸上愁眉不展的,一眼就看出胤祺一定是在担心什么,忙问道:“王爷何苦愁眉不展的?”
胤祺没那么多小心思,自个儿的福晋一问,他就和盘托出了,将金銮殿上的事情说了个干净,最后还不忘问一句:“福晋觉得隆科多当如何处置?”
“要说我给他个体面,让他去守边疆得了。调笑宫女虽罪不至死,可留在京城,总归让各位王爷心头不畅快。”
婉玥这话一出,胤祺也算明白了几分,他们几个兄弟之间和睦才是要紧,至于隆科多,皇阿玛弱是能留他一条命,对他也算是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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