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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先生她必须请有才学,且有经验的,让这些孩子一开始就对读书提起兴趣来才好。
她正发愁呢,结果到了晚间,阿宁竟然主动找上了她。
“请先生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诶!真的吗?不知你说的是哪位先生?我们可见过?”
临安但凡有点名气的先生她们基本都见过了,难道是他私下说通了先生?
“没有,不是临安的先生。”
不是临安的?难道是燕京的?那也不可能啊,人家放着好好的燕京不待,为什么要来他们这穷乡僻壤的。
“那人家愿意来吗,虽然我家给的银子也不少,可到底比不上燕京……”
“也不是燕京的。”
阿宁再次否定了叶安安的想法,这就奇怪了,阿宁从小一直在燕京长大,难道还认识别的地方的先生?
“那先生的亲眷可愿意?或者说你是否询问了这位先生?”
说到底她最担心的还是河沟村的环境,就算先生虚怀若谷,不讲究这些。
那先生的家人呢?万一家里人口众多,繁文缛节也多,这让她如何安排?又如何相处?
见她追根问底的模样,阿宁只能将这先生的情况说的更详细些。
这位先生五十有七,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家中就剩下他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孙子。
他算是定叔的老相识,早年在燕京待过,也是阿宁的启蒙先生。
只是后来经过了一些事,阿宁的母亲觉得这先生不合适,执意要将他换掉。
家中主母看不上他,先生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索性主动请辞离开叶家。
后来辗转几年,家中只剩下他和一个孙子回了西北老家。
现在他那孙子就在西北军中,定叔想让老爷子回京颐养天年。
可这老爷子脾气倔,说什么也不愿再回去,就一个人在西北租了个破院子住着。
定叔张给他买个院子买些仆人他还不要,就看着孙子那点微薄的补贴过活。
这可是愁死了定叔,过年那段时间叶安安就叨叨着要找先生。
正好有一趟鸭蛋要送过去,阿宁便谢了一封信,想着先确定了那边再看。
前几日一直没来消息,他也没有阻止她找别的人。现在是刚得到准确消息,才找上了她。
“那可真是太好了,哪位老先生愿意来我们河沟村,不嫌弃条件差吗?”
那可是在燕京待过的人,见识多的很。
“不会”
阿宁顿住,又想了想,
“他住的应该比不上你家。”
老先生具体住的怎么样他没见过,但是父亲说就是一间破屋子,还不如燕京的破庙,想来好不到哪里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家住的不好她竟然说太好了,这真是太不会聊天了,都是被阿宁给带的。
阿宁摇摇头表示明白,
“你放心,只要这老先生愿意来,我肯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保准老先生来了就不想走!
就是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什么时候能来,又有什么喜好,我也好准备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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