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安然不禁轻叹了叹气，下次还得带着周恩妤。
程母直接跑了进去，轻轻地摇了摇程鸢，并喊道：“程鸢?鸢鸢……”
程鸢悠悠转醒后，看到一脸担忧的妈妈，有些茫然，“妈，怎么了？”
“天呐，你吓死妈妈了，她说你被鬼上身了！”
她？
程鸢的目光缓缓落到门口处站着的人。
“沈，沈安然?！”程鸢直接站了起来，“你真的来了！”
沈安然走过去，拿出了一个折叠成三角包的护身符递给程鸢，“记得贴身佩戴。”
程鸢接过，好奇地看了看，“我能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不能。”沈安然又补充了一句，“是朱砂。”
程鸢“哦”了一声，默了默，她问：“我真的被鬼上身了？不能吧！”
“一共两次。”
“对对对，”程母突然记起了一件事，连忙说，“上午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有点不对劲，我只以为她是好奇去看那个跳楼自杀的尸体。”
程鸢：“……我是那么好奇的人吗？”
沈安然：“事情已经解决，给钱吧。”
“两万?”
沈安然点头。
“怎么要这么多钱呀？”程母将程鸢护在身后，满眼戒备地对沈安然说，“你是不是专骗人钱的？”
沈安然的目光落在程鸢身上，语气淡然，“我和她说好了的。”
“妈，我答应人家了。而且，我按照她说的去做，好不容易睡了次好觉呢！”
程鸢说：“手机转账吧。沈安然，你也真是会要价，我存款就两万多点，全给你拿去了。”
收到转账后，沈安然就准备走了。
“沈安然，等一下。”
程鸢说：“我想知道它为什么突然上我身吗？”
“执念转换了而已。”沈安然说，“以前它只想将东西送给它的妈妈，但现在……它想霸占你妈妈对你的爱。”
程鸢想想也是，“她妈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她。我记得，她下葬的第二天，她妈妈就和一个男人好上了，并直接搬家了。”
“出生的家庭是无法选择的，但自己的人生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你要是不改变自己的性格，依旧随意欺辱他人，你的下场不会比它好。”
程鸢：“不可能，再怎么说，我也活的比它长。”
“活的是否长久并不代表能享福多少。”沈安然说，“话已至此，选择在你自己的手里。”
说完这些，沈安然就离开了。
沈安然没直接离开，她出了单元楼，就往另一栋楼房走去了。
地上，还有点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
沈安然的目光落在旁边花坛旁边的一颗小树下。
那里坐着一个半透明的女孩，她双腿弯曲，双手环着，半瘪的脑袋就搁在膝盖上，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沈安然走过去，摇了摇头，“看来地府现在做事太敷衍了，连你都逃出来了。”
那女孩微愣，随后歪歪头，有些不可置信地说：“你能看到我?”
沈安然笑容和蔼，“刚刚还灭了一只鬼呢。”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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