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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1/2页)

    “既是行令,有女客在,便行个文令罢。”邵攸自觉方才不小心失了神,见着景麟与蓁蓁二人的情态更引起一些伤心之事,便主动起身,有一大半倒是为了掩饰心里的酸楚,“我便忝做个令主,酒令之下无尊卑,都要听我的号令,可要二位殿下先恕我擅专不敬之过了。”

    “这有什么?你来便你来。”他们平日里玩得更过分的也有之,远鎏接了话,还想再说,突然想起来邵攸说不准是因了陌生姑娘家才拘谨起来,就把剩下的话吞下去了,只一挥手,“你就说,怎么玩儿?”

    “今日里既是赏花,不妨就来说花。每人说一月令,提一句诗,诗中又要带上合节气的一种花名。有错了漏了,对不上的,想不出的,都要罚酒一杯。”邵攸说罢,向景麟的方向微微一点头,“就从殿下这儿开始。”

    时下文人雅士行令,武令为射箭投壶,文令则更重机巧。景麟自小也是书本堆里泡出来的,况且这等风流文赋向来难不倒他。当下饮了门杯,不思忖便道:“春分,元鸟至,雷乃发声,始电。”邵攸道:“还要一句诗来。”景麟看一眼满山半开的梅,不假思索道:“暖日……”他本欲说“暖日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一句,忽然想到蓁蓁在侧,不好混说这等轻浮的词,忙咳一声,换了一句,“恻恻轻寒翦翦风,小梅飘雪杏花红。”

    这句平平,邵攸也不知听没听出来,只一点头,看向蓁蓁:“下一位请姑娘来。”他声还没落,景麟在旁补了一句:“姑娘以茶代酒,也无妨的。”正正挨了远鎏的一个白眼。

    蓁蓁起初不知酒令怎样玩法,有些担心怕露了怯,一直噤声在旁等着,手里的茶盏也早放下了。待到景麟说罢,方觉得容易,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是她幼时也读过汉书汉文,说几句诗因不在话下,再者女孩儿家总偏爱些风流的诗文,带花的数来也有不少。于是以袖掩着饮了一杯,挑了素喜的一种花来说:“清明,桐始华,田化为鴽,虹始见。”她悄悄望了一眼景麟,见景麟也在看她,声音不由自主地就低下来了:“绀缕堆云,清腮润玉,汜人初见。”

    这本是状玉兰叶与花形的一句,但当她说起“绀缕堆云,清腮润玉”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把眼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少女清俏,肌润柔光,仿佛真似一朵洁白的玉兰。

    景麟几乎怔住了,然而也不过是一霎就反应了过来。他忙端起眼前酒杯,一口便饮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心里的躁动压下去。只是一放下杯子,他的目光又到了蓁蓁那边去了。

    白玉兰。

    遗芳掩色,真恣凝澹,返魂骚畹。

    很衬她。

    他在这里呆着,远鎏那边可是已经喝完了门杯,自顾行起令来了:“大暑——腐草为萤,土润溽暑,大雨时行。这诗么……”远鎏喝得脸红彤彤的,眼珠子在亭里头转了一圈,想了半晌,才道,“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相到薰风四五月,也能遮却——美人腰!”

    他这句话一出,邵攸和景麟都笑了,连蓁蓁都抬袖掩了脸。过了好一会儿景麟才喘过气来,还是止不住地笑:“你脑子里除了美人,还能不能放些其他的?”

    “皇兄此言差矣。”远鎏搁下手里的酒杯,“哒”的一声,做了个说书先生的模样:“世上好物众多,而美人当排在世间第一等。”他眼神一斜,示意景麟扭头去看,把蓁蓁惊了一跳,连忙掩住脸,在袖子底下又羞又笑地啐了一声。远鎏好整以暇地摇了摇扇子,假装没看见景麟瞪过来的目光:“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话皇兄听过没有?世上佳处妙处,都在美人身上占了个全,臣弟日日念着美人,自然也是念着世上所有的好了。”言罢,远鎏手中折扇“啪”一声合在了掌心,得意洋洋一甩头,摆出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模样。

    “全是歪理。”景麟笑得不住,连忙拿酒压了一压,还想再说几句,突然不知怎的,便想到了那一句“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他愣了一下,再看身边不远处坐着的蓁蓁,刚好正放下一个琉璃的茶盏,映着渐薄的阳光,女孩儿的指尖透明一样地白。

    他陡然闭了嘴,一盏酒掀进嘴里,没了玩笑的兴致。

    景麟突地闭了嘴,远鎏又醉得晕晕乎乎,再坐下去,难保出什么乱子。再饮了几杯也就散了席,仍是景麟陪着蓁蓁在前头,邵攸扯着走路歪歪斜斜的远鎏跟在后头。景麟一径沉默,也许是酒意上涌,他连一眼都不敢多看蓁蓁,就像那女孩儿会被他一眼看化了似的。

    从来彩云易散琉璃易碎,世间好物终难久全。

    佳人是,大承……也是。

    蓁蓁安静地在一旁跟着,只在掀开车帘那不经意的回头时,才不引人注目地悄悄看了一眼景麟。景麟只沉着脸,手一牵马缰,率先去了。只留一个蓁蓁在车里胡思乱想,把方才那场小宴翻来覆去掰开了揉碎了地想,或许……是她真的说错了什么话,又或许是犯了什么错?

    这般的冷淡,归根结底,一定是她做得不当,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马车辘辘地行到了街口,前头不过几步就是萧记了。不等远鎏去请,蓁蓁自己便掀了帘子,垂着头,声音倒还正常,只是在风里立着,即使笼在大氅底下,看着也单薄:”今日多谢殿下的款待。这车马停在这里太过招摇,臣女……自己从后面进去就好。“言罢,她提着裙子下车。

    一边的远鎏早翻身下来,吹了一路的风那点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他拎起袖子嗅嗅,觉得没事儿,就赶忙过去扶着蓁蓁下来,一边拿眼去瞧景麟。谁知景麟仿佛没听到似的,一手牵着缰绳,连头也没点一下。还是邵攸机灵,马上微微一侧身,拽了拽景麟的袖子。景麟这才回身,恍然过来竟将心上的佳人晾在了一边,忙拱手致歉:”姑娘不弃,就是某的荣幸了。姑娘回去,一路小心。”可他刚刚的走神人人都瞧见了,此刻又是这般客气,更让人觉得敷衍。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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