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声道。
“你什么!”何昭突然盯着他。
武烈连忙摇头:“没有,可是老爷,你再看这破石头姐就要让李星洲拐走了。”
“你什么?”何昭差点跳起来。
“老爷,这两姐去潇王府.....”
“你怎么不拦着她!”何昭气得直跺脚。
“我拦了,可也要拦得住啊......”武烈一个大老爷们此时一脸委屈:“老爷你又一直在看那几块破石头.....”
“李星洲!”何昭咬牙切齿:“你个贼,折辱我不还勾引我女儿,此仇......”
“老爷,我觉得世子还是有本事的,你看往年这个时候该出事了,可今年按着世子的法子改了告示之后,时到今日都还没人犯案,兄弟们都清闲着呢。”武烈插嘴道。
毕竟就要过年谁不想好好和家人团聚过个好年,可偏偏年节之时恰是最不能出事的时候,往年别人家过年前后忙活,他们只能孤零零巡视街头。可今年用了世子的建议,不过是将告示改了改,顿时无人犯事,他们也能清闲的忙活着给家里采购年货,和家人团聚,很多衙役私下听那新告示的事情后都对世子感恩戴德,佩服得不行,世子真是神人。
“运气罢了!”何昭哼了一声,还是很不爽,虽然他心里也明白,那李星洲只怕真不似外界传言的酒囊饭袋,是真有本事的。
“对了,世子还给姐写诗了。”武烈着从怀里掏出张揉成一团的纸:“姐回来后一直在抄呢,我从今早丢的纸堆里捡了一份回来。”
“他能写什么狗屁诗,肯定是想骗我的宝贝女儿,他要是能写.......”话到一半,突然想起那首《山园梅》来,赶紧改口:“要是能写......就拿来我看看嘛。”
武烈连忙将手中的纸张铺平递给他,何昭仔细看了一会儿,慢慢皱起眉头,久久没话。
“老爷,这诗怎么样?”
何昭哼了一声:“哼,尚可,多少......有那么点水平。”着忍不住默念起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句比京中那些个才子强多了。”
“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何昭不话了,只是定定的盯着两首短诗,许久后才开口:“这两又有人李星洲抄诗,整个开元府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一看只怕也是构陷之言。”
武烈连忙点头:“我不知道写诗的事,但就以世子的本事来也不像会是抄诗的人啊。”
“哼,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何昭白了他一眼:“不过这李星洲确实文采斐然,出口成章,若抛开个人成见不谈确实是青年才俊。
最后这几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是什么意思?不是诗,该是长短句,这是写什么的?”
武烈摇头:“老爷这我哪知道。”
这好这时候有下人进来通报,姐回来了,何昭高心道:“快让他过来给我解释解释,最后之几句看来就不凡,不解其意心中始终不舒畅。”
一刻钟后......何昭心中更不舒畅了,破口就大骂:“贼!竟拐弯抹角骂老夫是淤泥!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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