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气的眼前发黑。
当年这棵藤被人截去大半,栽到他处。过了这么多年才在断枝上重新长出三颗果实,土拨鼠哪里舍得一口吃掉。
砰砰砰……
土拨鼠再也忍不住了,举着锄头和林暮寒拼命。
“把我的生尘药吐出来!”
“你说你的就你的?上面写你名字了?”
林暮寒不甘示弱,抽出板砖还击。两个人毫不客气下着黑手,打的难解难分。
一人一鼠互殴了大半天,谁也奈何不了谁。林暮寒身上留下了一排又一排新鲜的爪印,土拨鼠则被林暮寒板砖拍的晕头转向。
“那小子,你交出两枚生尘果,咱们既往不咎!”土拨鼠大口喘着粗气。
“凭什么你先截走了四枚,现在又问我要两枚?总共七枚,见者分一半,你还要再给我半枚才对!”林暮寒义正言辞。
“啊!”土拨鼠气的牙疼,要不是看眼前这小子抗揍,自己早就把他洗劫了:“哪里来的七枚!生尘药的藤身当年早就被那群混蛋截断了,现在这三枚是新长的。”
林暮寒瞥了一眼古藤,发现古藤被截断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很新,但是有古老的道韵流转,显然不是新伤。
“那两枚也不行,你必须拿古经来换!”林暮寒伸出小手,一脸理直气壮。
土拨鼠嘬着牙花子,恶狠狠瞪着林暮寒:“小子你给不给?”
“不给!”林暮寒掂这手里板砖。
土拨鼠咬着牙:“给我两枚生尘药,我告诉你这祭山的秘密。”
“什么秘密?”
“祭山之主的来历,和他修习的吐纳法。”
“这我都知道啊!祭山之主当年来自穆文明。”林暮寒摊摊手。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土拨鼠一脸狐疑,这小子难不成真是祁祖第二世身?
“因为本王已经活过一世了呀!”林暮寒一脸坏笑,道:“想要生尘药,这个秘密可不行。”
土拨鼠一跺脚:“我知道祭山之主留下的后手,可以抗衡皇族大教!”
林暮寒瞳孔陡然收缩,随即恢复平常:“这个嘛倒也值一枚生尘药,另一枚嘛等我心情好再换。”
“一言为定!”土拨鼠眼见林暮寒松口,立刻答应下来。不然这小子真带生尘药逃跑,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土拨鼠身上秘密有点多,林暮寒倒也不想彻底和它决裂,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打劫。
不,是相见!
“这三种药有什么作用?”
“生尘药药效无穷,但七种药药效依然有主有辅之分。白色生尘药的可助人斩道,金色生尘药的淬炼元神,红色的生尘药起死回生。”
林暮寒想了想,将白色生尘药扔给土拨鼠。
土拨鼠抱着生尘药闻了又闻,嗅了又嗅,才装进了自己口袋。反正这小子跑不了,剩下两种生尘药自己慢慢找机会打劫就是了。
“你怎么这么缺德,还刨人家种药的池子!”林暮寒鄙夷看着土拨鼠。
“你懂什么!这三颗药只是回光返照。再不把生尘药移走,这棵药将彻底堕入冥土,成为诡异之药。”土拨鼠扛着锄头,继续埋头苦干。
“这么严重!”林暮寒拿出玉瓶,肆无忌惮舀这池子里的泉水。
泉水下并无土壤,只是有很多细小的孔洞,生尘药很奇怪,就扎根在玉池子里,宛如石头里长出来的一般。
“你真特么心黑……”土拨鼠一锄头把林暮寒赶走,恶狠狠道:“只要玉池里龙泉不干涸,生尘药迟早会再度开花。到时候七药合一,神王药都比不过!”
“这么厉害!”林暮寒打了个饱嗝,又偷舀了一瓶龙泉液放怀里收好,这种龙泉液是龙脉最后的精华,比灵液灵玉不知强多少倍。
土拨鼠心疼的啊啊大叫!
林暮寒这才满意坐在一旁,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开始炼化体内的龙泉液。
林暮寒周身神光缠绕,龙泉液在他丹田汇聚成丝丝缕缕的水丝,丹田内烟雨迷蒙,如烟雨下的江南,水雾朦胧。
没有道基的镇压,林暮寒的丹田内显得空荡荡的,所有的水丝没有了牵系,犹如无根浮萍四处飘摇。
林暮寒已经不如起初那般担忧,他已经思考了两三年的时间。
他要走以身筑道这条路,这也是他唯一还能走的一条路。
主动碎裂自身道基,会被天地大道排斥,道基难筑,林暮寒必须借鉴无数前辈先贤的经验,走出一条他们极少成功的路来。
这无比艰难!
他不后悔,地球有他唯一的家,哪怕从此今生不能修道,他也会不计一切后果去诛杀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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