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包得是一大颗黑松露,这种顶级巧克力一盎司能卖到2000多美金…”
一听钱,刚把最后半颗巧克力放进嘴里的赵阿姨被呛得咳嗽一声,“多少钱?”
“人民币差不多一两万吧。”
“这么一小球就一两万?”
阿姨张嘴就把还没化开的残渣吐了,“真是能造,一点儿也不好吃。”
蔡蔡惊叫起来,“妈!您暴殄天物!”
晚饭后,余未莱干劲儿十足,专心填词作曲搞创作,不知不觉入了深夜。
寂静的暗夜里,源源不断的音符、辞藻从脑海里涌了出来,越来越兴奋,熬到时针已然指向1,她竟一丝困意都没有。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来电显示沈司珩。
余未莱蹙了蹙眉,他一般不会这么晚打电话,要不要装睡着不接了?
算了,就听听他想干嘛吧。
手机随即划开。
“我在门口。”男人说,“出来。”
余未莱“嗯”了声暂停创作,套件衣服走出去轻轻开了门。
门外的沈司珩西装笔挺,带着几分深夜的寒气,但怀抱尚算温暖。
他早已环她入怀,嘴角笑意渐浓,“看到你房间的灯还亮着,就忍不住想来看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了你还能看得着?”余未莱张嘴就是一句吐槽,觉得奇怪又转了一句,“你刚忙完?”
沈司珩低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带了些鼻音,“嗯,有个会开得久了点儿。”
“晚饭吃了吗?”
“不想吃。”
余未莱推了推他,“所以没吃?”
“嗯。”
余未莱心一软,非常不理智的,做出了引狼入室的冲动行为。
担心惊动俩小孩,她没开灯,窗外有路灯的光亮透进来,倒也足以看清脚下的路。
她拉着他的手,蹑手蹑脚得牵他进了自己的卧室。把他扔在里面,叮嘱一句“不要出声”,就关门出去了。
沈司珩第一次进她的房间。
干净温暖的乳白色调,简单的卧室必备家具,另多摆着一架电子琴,一把吉他,飘窗铺着淡紫色的绒毛毯,上面散落着几纸白张。
除了一只玩具小熊,没有更多小女生的东西。
他拿起散落在飘窗上,画得有些凌乱的纸张,是几段还没成型的歌词,被划得乱七八糟,也只有她自己能择清楚。
墙面上贴着个奇怪的东西,他勾起手指扒开缝隙看了一眼。
竟然是他“自己”。
他想起之前沈如玉跟他提过,送了个人形立牌给余未莱,那小子可真是太夸张了。
不过,他喜欢。
余未莱开门进来,把手上端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一小碗番茄鸡蛋面。
沈司珩顺从地坐下来,慢悠悠的吃东西,吃相优雅而安静。
余未莱坐回飘窗继续创作。
小女人双腿盘起,双手撑在绒毯上,支起上半身聚精会神的浏览纸上的文字,时而抓抓头发,时而戳戳笔头,想起什么就趴下去写一会儿,再想想就又划掉了…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把姣好的身材罩了起来,头发扎成两个蓬松的低马尾垂在肩头,一张小脸不施粉黛却干净清爽,像个简简单单的女学生。
她几乎忘了他的存在。
他不甘心被当作空气。
最后一口面吃完,男人两步走了过去,二话没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厚颜无耻耍无赖。
“吃饱了,运动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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