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宋柒潭,不,此时应该称之为宋七,想起曾经一到夜晚便挥之不去的恐惧与仇恨,周身开始有些颤抖:“未经他人苦之人,皆无法想象我和娘相依为命的生活,本以为生活也就如此度日如年过下去了,谁知是我把痛苦想象地过于简单。哥哥的病开始严重,以前至少可以同我聊天,晒太阳,只是身体虚弱而已,后来干脆卧病在床,到最后就是昏迷的状态,无法苏醒。宋天下几乎是想尽了办法,也不知听谁说起,白玉砚有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从老人到小孩,白家十五条人命血流成河,换来了这个白玉砚。”
“真是丧尽天良!”司雪逸隐忍地咬牙切齿道。
顾南絮也没有想到,白玉砚竟是如此得来的:“那如此宝贝的东西,毕竟是为了治病救人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玉砚,怎么没多久便传地人尽皆知?”
众人也越发不解,这白玉砚的主人一家被灭口,按理说这件事根本没有流传的可能性才是。
“因为这件事是我传出去的。”宋七掷地有声地道。
大家讶异地看向她。
宋七一行清泪落下:“是哥哥的主意,白玉砚其实对于哥哥来说毫无用处,它只能使正常人调理内息,练功之人使用补气养身等,并不能用药,也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当时的他,瘦骨嶙峋躺在床上,嘱咐我将白玉砚的事传出去,届时江湖腥风血雨追杀宋天下,我和娘能有逃亡的一线生机。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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