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会有口饭吃。
那彪哥见到她这样上道,便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三仔,带这小东西去吃喝一通,你看这玩意饿的,吃饱了就让他学几招偷窃的办法,过两日就该上道了。”
那三个少年其中的一个走过来,拽住小丫便往门口拖。
他身材也很瘦小,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五根手指头就像鸡爪子似的,还泛着黄色。
吐了吐舌头,他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是孤儿,没有名字。”
听到这句话,鸡爪子少年眼中出现了几分同情,神态也不像之前那样嚣张。他伸手拍了拍小丫的肩膀,安慰一般的说:“我们大部分都是孤儿,一路行乞最后被彪哥他们抓住,在这里偷东西。还是不错的,至少能混上一口饭吃。”
两个人七拐八绕,来到了所谓的饭堂,但这里就是一片空地,很多骨瘦如柴的人聚在一起,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
这些所谓的吃食就是其他乞儿从路上讨到的,这些剩饭看着都发了霉,比猪食还恶心。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饭菜了,很多时候连剩饭都讨不到,所有人只能偷窃店铺里的吃食,又或者捡一些野猫野狗来煮着吃。
地上放着一个桶,所有得到的食物就扔在里面,大家倒是也井然有序的,毕竟所有人的身手都差不多,若是一味的抢,谁也吃不上。
小丫走过去,直接用手抓起一大把饭,塞到嘴里。这味道难吃的很,带着一股馊味,让人有些作呕。
但对于生存的渴望使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咀嚼,冰冷的食物落在肚里,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凉气。
人多饭少,根本没有吃饱这一说,好不容易吃到救活了一条命,她便乖乖的跟着三仔去学偷窃的门道。
三仔带她来到附近的一处空地,从草丛里捡到一根木头,塞到小丫手里:“把这个东西用小刀刮到头发丝的细度,再来找我。”
小丫没有说话,只是蹲在草丛里,用带出来的那把刀削着木头。
开始的时候她的速度很慢,不是削到了自己的手,就是把木头削去了一半,但她到是不骄不躁,依然像做农活的时候一样耐心。
慢慢的,她也摸到了几分门道,到了日暮时分,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抱着这好不容易削好的木头,她来到了门口找三仔。
见到了她的成果,三仔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没有多言,他便告诉小丫如何用这根头发细的木条撬开别人家的门锁。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功夫,并不好学,若是力道使的大了,木条会折;但若力道使不够,门又开不了。
在努力了三天之后,小丫总算学会了撬门的功夫。
三仔见她已经入了门,别让她去学爬墙的功夫。
这跟内功有些类似,需要学吸气吐气的功夫并且锻炼腿部的力量,小丫身上有的是力气,只是学了几招,便大致能跳上去。
但她如今的动作很不娴熟,便按照三仔的要求在腿上绑着麻袋,去练跳桩。
跳了一个月,她身上更有力气,再加上又练了些拳脚功夫,已经可以出师了。
因为刚刚来又没有成果,她只能靠着三仔的帮助找些烂果子和死老鼠吃,这回一出师,她便立刻跟着其他的小扒手去街上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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