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将佛堂修缮之事放在心上啊。也不知掌门是如何修行佛法的?”说到后面话声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陈凡不急不忙地道:“我虽接任门主不久,但师尊曾不止一次的关照我,修筑佛堂,参悟佛法乃是重中之重,不得有分毫马虎。”
全智道:“既然没有马虎,为何到如今那佛堂仍未修筑完毕?”
陈凡道:“敢问全智神僧,修筑佛堂是为了什么?”全智皱了皱眉道:“数千年来,佛道衰落,世人难得超脱。幸有我天雷寺弘法利生,续佛慧命,如今本郡之内寺宇遍地,人人参悟佛理,此乃天下盛世。我寺住持天门上人德高望重,集万千佛法于一身,施惠于世,使众生解脱痛苦,寻得自在。九阴山于二十年前受我寺点拨,答应愿开佛门,设佛堂,从此诵经礼拜,以求早日消除业障,造福众生。但小僧今日一见,不免大失所望......”陈凡立时说道:“全智神僧此言在下却不敢苟同,修佛养性,在乎的是心中有佛,而不在于外物。所谓色即是空,念佛经,筑佛堂,皆为色相,若心中无佛,即便修再多佛像,念再多经文,也求不得圆满。”全智听后双眉一扬,点点头:“阿弥陀佛,掌门所言极是,看来的确对我佛真义有所开悟,只是这也并非贵派不守承诺的借口。”
陈凡道:“神僧有所不知,并非我宗有意不将佛堂修筑完善,想必神僧也见到了,我寺建了不止一座佛堂,只是还未能完全落成罢了。”全智道:“修了二十年都未落成,可见并无用心。”陈凡道:“修筑佛堂乃积功累德之举,亦须持向佛本心而为,所谓空即是色,修筑佛堂者若功业不足,佛缘欠佳,心存妄念,那么便无法修好这佛堂。”
全智听后若有所思,陈凡又接着道:“事实上这二十年来,我宗都有安排人手进行修筑,但神奇的是,每每到了即将落成的最后关头,佛堂上那最后几块砖石却无论如何也搭不上去。若是强行安置,导致的结果便是整座墙壁轰然坍塌,起初我们不信邪,又重新修筑,但三番五次下来都是一样。我宗眼见这佛堂都无法建成,那佛像更是无处供奉,实在惭愧。”说到这里,陈凡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看来是我九阴山当真罪孽深重,我佛显灵加以告诫,若不得佛性加身,不可强自引佛,执意妄为,恐怕触及佛怒,于是这事便搁置了。也是因此,师尊命我苦研佛法,结佛缘,养佛性,争取能够早日获得我佛的肯定,将此地佛堂建成。”
全智听后不由怔怔出神,似乎对陈凡讲述的事大感神奇,最后也是合十道:“阿弥陀佛,看来这事真怪不得你们。”陈凡忙道:“我宗实在惭愧,故而也羞于将这事告知贵寺神僧,还望恕罪。如今神僧已知晓原委,不知能否请贵派的神僧出手,帮助我宗顺利修成佛堂。”
全智道:“此事我会禀明宗门。贵派既是一心向佛,并无懈怠之意,我想我寺定会派人来相助贵派的。”陈凡连忙躬身答谢:“那就有劳全智神僧了。”
全智点点头:“既然九阴山一切正常,那么我等便告辞了,再会!”九阴山三人跟随相送,三僧踏出殿门之时,全智又突然转过身来,问道:“还恕小僧冒昧,可否请教青辰子掌门如今多大年岁?”
陈凡愣了愣,随即露出微笑道:“神僧是瞧我年纪不大,觉得我无法参透佛理么?所谓终生皆可成佛。我虽学佛年岁有限,但行远自迩,万里可期,往后未尝不能慧觉圆通,自在极乐。”
全智听后很认真地看着陈凡,竟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微微点头:“看来青辰子掌门与我佛当真有缘,自称苦研佛义可见绝非虚言,他日有机会小僧定要与阁下好好探讨佛法。”
陈凡伸手道:“恕不远送,神僧路上小心。”
全智领着二僧很快出了九阴山,这时林烨和田升才有些按捺不住兴奋的望向陈凡。林烨道:“想不到师弟真有办法糊弄这些个大和尚,当真是奇人也。”田升道:“是啊,我方才听了那理由,心里都忍不住想笑,没想到那秃驴真的买账了。”
陈凡笑着道:“即便他心里不买账,但嘴上也不能说什么。倘若他说我在骗他,那便是心中不承认有佛,这等亵渎佛祖的话天雷寺的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在我们面前说的。”
林烨和田升拍手叫好,天雷寺质问之事就此解决,二人都极为高兴。
陈凡这时笑容收敛,向林烨道:“好了,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办,你昨日说的那什么全英大会,其中细节,可以具体说说了。”
林烨也立刻恢复正色,点点头道:“师弟如今真是越来越有掌门的样子了。此事确实该好好准备一番,那便随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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