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的脸色也渐渐的暗了下去,看来终究是她太小看楚府里的各位主子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被善鄂的分析吓怕的善善再也不敢胡提意见了,只好将希望都放在了善鄂的身上,看他能不能想出个什么不错的法子来。
然而善鄂就算分析的再对,但于治病救人的法子上,其实还是一筹莫展,是以在善善火热的目光下,他也只能无奈道:“死马当活马医,我先将方子记下,然后再交给管家,至于他肯不肯给抓药,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那然后呢?”善善急切的问道:“那小姐的腿伤该怎么办呢?”
“金疮药。”善鄂沉声道。
“金疮药?”善善重复了一句:“金疮药虽是治伤的,但终究是不对症。”
“那总比没有强。”善鄂叹了口气:“前几日跟小姐逃到客栈,身上最后的一笔金锭已经使完了,现在仅有的这点儿碎银实在买不起什么好的药了。”
“那你先去找管家,我再看看还能不能筹到银子。”说完,善善就扭了头,往自己住的耳房跑去。
善鄂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拔腿往外走去。
到晚上的时候,管家的药还没有送来,善善就知道,一切都被善鄂料中了,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
抓起善鄂之前塞给她的金疮药,就往主屋的寝房走去,如她所料,沈绾心腿上的伤果然更重了,眼睛虽然闭着,但额头上的冷汗却已经证明了一切。
她很疼,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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