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死灰色。
他败了!
但他败得并不服气。
于是,白衣男子几步窜到叶秋跟前。
“你耍花样,你玩我……”
话未完,叶秋就笑着打断道:“我怎么玩你了?劳资的取向很正常,连老婆都有了,你可别乱话。”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起哄。
“大男人,别人玩他,那场面这不敢想!”
“尼玛,太邪恶零吧,玩你那儿了,是嘴巴,还是菊花?”
在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中,白衣男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气的浑身发抖。
“愿赌服输,快点跪地磕头,兑现赌注。”
叶秋招了招手,笑眯眯地道。
他抱着膀子,大大咧咧地摆出一副静待佳音的模样。
白衣男子面色青紫,浑身抖个不停,像是羊癫疯快要发作的样子。
就在此刻,忽然,有人一把将白衣男子推开,沉声道:“我替他兑现赌注。”
话音未落,他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叫了三句爷爷。
叶秋凝视着此人,微微笑了笑道:“呵呵,云若飞,忍辱负重,有点意思。”
……
林家大院,内宅客厅里。
林三少跪在又硬又凉的青石地面上,满脸的委屈。
在外面刚让人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又被爷爷罚跪。
今晚上的遭遇,对他来,简直是一场噩梦。
膝盖跪得又酸又麻,稍一动弹,便引起针刺般的疼痛。
林老爷子端坐在上首,脸上古井不波,看不出喜怒。
“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吗?”
老爷子不疾不徐地问道,语气淡然。
林三少缩着脖子,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鹌鹑。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爷爷的脸色,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因为孙儿在外面闯祸了。”
这个回答,让林老爷子眼中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朽木不可雕也。
眼前的孙儿,就是那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闯祸?呵呵,以我们林家的权势,闯祸不过是一件事。”
老爷子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孙儿的回答。
“那……那……”
林三少结结巴巴,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闯祸是事儿,爷爷为何那么生气,还要责罚自己?
他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孙儿无知,请爷爷明示。”
无奈之下,林三少只能实话实。
见状,老爷子心知,指望这个孙儿自己想明白,那是不太现实了。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教道:“我罚你,是因为你没有自知之明,成了别人对付的叶秋的一把刀。”
听到这儿,林三少眼前一亮,好似领悟了什么东西。
“爷爷,你的意思是,姓刘的那家伙在利用我对付叶秋。”
老爷子欣慰地点零头,孙儿总算没有蠢到家。
“哼,他竟敢利用我,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想通这一层,林三少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出门报仇。
“遇事切莫心浮急躁,吃一堑长一智,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爷爷会帮你出这口气。”
着话,老爷子眼中寒光一闪。
“谁敢利用我林家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谁也不能例外。”
声音中,散发出一缕彻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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