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若是事情照着谭永静所想的发展,两方人心平气和,那么嫁祸陈隐的事便难成,如此下去,侍卫司应允他的掌门之位也会化为虚无。但是他现在想不出任何可以阻止两日后他与谭永静上山与陈隐当面对质的办法。
他狠狠地关上房门,在房间里来回不停地踱着步,脑子里翻江倒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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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和钰婆婆闪身回到婵玉和瑛璃所在的房间。
那两位姑娘已经是洗漱完毕,正伏在门口聚精会神地听着玄月门的动静。屋内忽然的响动,把她们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婆婆,刚才在房里说话那人就是谭永静」陈隐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他,处事沉稳,若是依照他这么做,秋易的事应该能在不闹出大动静前就水落石出,」胥芸钰点点头,说,「但凌青夕这人有问题,刚才你可有看到他面色煞白的样子」
「气息也变得急促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瑛璃和婵玉就跟隐形人似的,她们也不插嘴,静静地听着。
「所以说,秋易的事,凌青夕应该是有所隐瞒才对,」钰婆婆说,「之后你们得要多加小心留意此人的动向,我和韦青已是耽误了一些时日,此事我们不好再多做耽搁,有唐满风助你们看着此人,应是没有多大问题。」
「知道了,多谢钰婆婆。」
「我们何言多谢,」钰婆婆说着看向瑛璃和婵玉,笑道,「你若真想予我道谢,那便好生待这两位姑娘。」
「就算婆婆不说,也是我该做之事。」
田婵玉听到钰婆婆又要走了,心里有些不舍,但终究什么也没多说,只是几步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钰婆婆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婵玉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慎重抉之,莫要今后空余悲切。」
然后她又看着瑛璃,朗声道:「希望下次再见时,你们不会少了谁。」
「对了,真的不告诉唐满风前辈你就是胥芸钰的事吗」陈隐忽然想起这事来,若是钰婆婆这一走,唐满风问起他来,他还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也听到了,我现在仍旧是侍卫司四处缉拿之人,他好不易脱离了那里,我不想让他再跟我有什么瓜葛,」钰婆婆说,「若是他问起你来,你就说我急着去边疆办些事,三五十年是回不来了,我会留封信给他,你届时转交与他便可。」
「行,那钰婆婆你多保重,事情如是办完了定要来寻我们。」
「你们三人也是要多保重。」
几人行过别礼,胥芸钰有些不舍地跃出窗口。
瑛璃看上去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然并非是跟钰婆婆的离开有关,她懒洋洋地看着陈隐,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里有唐满风前辈看着,我先将你们俩送回定华山,」陈隐想了想,说,「哦,对了,师姐,你姐知道我将你带下山的事了,她让我赶紧带你回去,说以后再找你算账。」
「哎呀你跟我姐都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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