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周澜泱微微诧异,不由得挑眉一笑,道:“那敢情,您这是在以血上谏啊?”
并非听不出周澜泱的嘲笑,胤禟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道:“商人都想越赚越多,可赚的越多,税额就越高,一年下来,我少说得少赚百万两白银,搁你你愿意?”
周澜泱心道:好吧,我确实也不愿意。
“可那不是你爹,你皇阿玛吗?“她嘴里还是劝道。
胤禟却是微微一笑,道:“皇阿玛儿子太多了,我做不得最出众那个,可也不想做最蠢那个。”
闻言,周澜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还不蠢?不蠢的话就不会老是和胤禩那个家伙搅到一堆去了。
她放缓了声调,试探道:“那你真的不去找四贝勒?”
“找他作甚?让他把我绑到皇阿玛面前去请功吗!”胤禟不悦的摆摆手,打断了周澜泱,二人又说了些话,胤禟呵欠连天,吩咐了下人来备水沐浴,拉着周澜泱就歇在了清风院。
翌日,清晨,天微凉。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晨曦,雾霭正散去,洒下碎屑微光。
竹华院内,秋衣跌坐在地,吓的花容失色,尖叫着摆手,大吼道:“还不快弄走!若是吓着福晋怎么办!”
“快弄走!把这些死耗子弄走!”
下人们围成了个圆,胆大的往那近处凑,胆小的又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壮着胆子往里瞅,只看到些边角,却又马上缩了回去,嘴上念念叨叨着‘谁弄的?太可怕了。’
接着,董鄂惠雅被人搀扶着从里间走了出来,见众人都在院中围着,当下便不喜的斥责道:“都聚着做什么呢?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是,福晋。”
众人鸟飞走散般离开了,秋衣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声音发着抖。
“福晋,奴婢早上来浇花,发现泥土似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刨开一看,就发现这窝死耗子……”
秋衣说着,指着那几只大小不一的死耗子,惨状甚怖,皮都被剐了!
董鄂惠雅只看了一眼,便打起了干呕。
“快……快弄走……”董鄂惠雅抚着胸口,半吊着眼白,恶心感难以自抑。
却说清风院那头,只听见外间低低絮语,周澜泱在床上滚了几圈,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往身侧摸去,却是一片空白,只残留了些许温度在床褥之间。
“明玉,明玉!”周澜泱哑着嗓子喊了几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明玉蹿进来,眨眨眼,模样乖巧,问道:“格格您醒了?可是要喝水?”
周澜泱点点头,喉咙难受的很,估摸着是昨晚与胤禟抢被子败下阵来有些受凉了。
明玉机敏的转身去倒了杯温水递给了周澜泱,周澜泱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主子爷呢?”
“都快午时了,您也太好睡了,主子爷刚回来,正在外间与管家议事呢。”
一觉睡了那么久哦。周澜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喝了口水,不以为意的问道:“早间我迷迷糊糊的听到那边吵的厉害,发生什么事了?”
明玉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不知道,只听说是竹华院里翻出了些腌臜。”
闻言,周澜泱眉眼一翘,长长的哦了一声,与明玉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读出了一抹玩味。
话音刚落,胤禟便走了进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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