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庆平王谋反的证据交给你吗?”
林苍闻言便咋舌道:“我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会怜香惜玉,我可不会这么做,不过承夫人倒是提醒我了,若是真有走投无路的一天,这也不失为一个脱身之法。”
“即墨承不会受你威胁。”
姜迎说着,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语气平淡。
林苍一口喝掉一杯茶,勾着唇角:“那就要看承夫人在承将军心里的份量了。”
姜迎笑了,随即耸了耸肩:“你这是在赌。”
林苍也学着姜迎的模样耸了耸肩:“人这一世本就是一场豪赌,你我在这世上,皆是赌徒。”
姜迎叹了口气,无奈笑道:“那我只能祈祷你没有把赌注都押在我的身上,不然你肯定会输的连里衣都没得穿。”
林苍装作惊讶的夸张模样,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旋即说道:“有承夫人在,承将军会替我兜底的。”
说罢,林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姜迎清晰地听到上锁的声音,心知凭自己很难跟他对抗,也许她一动,林苍就会立刻打晕她。
姜迎想到这就去摸自己的后脑,她的脑袋最近总是惨遭毒手,她可不想老了以后得头痛症。
秦渊和侍卫们遍寻无果,只能兵分三路,一队人将朱柿送回七杀城,一队人继续寻找姜迎,最后由秦渊带着一队人去找即墨承。
秦渊带人到天梁城时,已经是一天后,即墨承见到秦渊的一瞬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便是沉默。
即墨承在得知姜迎不见后便一言不发,隋澄大气都不敢出,即墨承以往暴怒之时,就是如此。
良久,即墨承冷声问道:“你说是青冢的人出手救了你们?”
秦渊点点头,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即墨承蹙眉道:“隋澄,去请林家二公子,动用所有在天梁城和七杀城的暗桩,务必找到夫人的踪迹。”
隋澄立刻低头应道:“是。”
转身便往外走去。
秦渊跪下来,垂眸道:“属下办事不力,请将军责罚。”
即墨承神色寒凉,侧目看向秦渊:“你办事很得力,不必自谦。”
秦渊闻言,头垂的更低,低声道:“请将军责罚。”
即墨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退下,只留下了秦渊。
即墨承坐到一旁的木椅上,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秦渊,只说道:“秦渊,当初我既然能打发走姜迎带来的侍女,如今也能让你离开将军府。”
秦渊低声道:“此次夫人出事是属下失职……”
不等秦渊说完,即墨承便道:“秦渊,你如今是将军府的人,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主子是谁。”
即墨承冷声反问道:“我在天梁城的事,只有姜迎知道,她不会将此事告知你,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天梁城,又怎么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我?”
秦渊此刻额角沁出汗水,咬着牙一言不发。
即墨承思虑良久,最后叹了一声:“秦渊,姜迎信你,这次我放你一马。”
“只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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