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粗暴的去撕扯姜迎的衣衫,姜迎自然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推开他喘着气问道:“你今日到底怎么了?”
即墨承却好似听不到一般,托着姜迎后颈的手微微用力,他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即墨承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几乎是折腾了她一夜。
在姜迎疲惫不堪、昏昏欲睡之际,她朦胧间听到即墨承的手握着她的腰身,薄唇抵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是不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姜迎被他折腾的没了气力,当即累的睡了过去,第二天天刚亮,即墨承便独自起身穿衣。
姜迎睡得不深,亦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他,问道:“昨夜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可是出了什么事?”
即墨承笑着摇摇头,手上正在系着腰带,这人宽肩窄腰再加之常年习武,穿着寻常衣裳也是十分惹眼的。
他走到姜迎面前,捋了捋她鬓边散落的发丝,温声笑道:“没什么事,许久未喝酒,本想小酌,最后竟然贪杯了。”
姜迎原本想问即墨承昨夜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但看即墨承的模样,想来是因为醉酒说的胡话,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多问这些。
“那你要走了吗?”姜迎问道。
即墨承无奈点点头:“我不能离开军营太久。”
姜迎亦是无奈,这人来去匆匆,让她心中分外不安:“那···路上小心,记得送信给我。”
即墨承伸手将姜迎拥入怀中,姜迎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连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只听即墨承低声道:“迎儿,最近北思和南梁都不太平,若有人跟你说些什么,千万不能轻信。”
姜迎见他一副嘱咐小孩儿的样子,揶揄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孩童,何须如此叮嘱我。”
即墨承笑了一下,笑容中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以防万一罢了,迎儿就安心待在这里,我必然尽力护佑北思百姓周全。”
“嗯,我信你。”
姜迎笑着说道。
而即墨承却脸色一僵,可惜姜迎被他抱在怀里,看不见即墨承神情中的古怪。
即墨承最后在驿站洗漱一番,而后在姜迎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往外走,结果刚踏出门口两步,又去而复返,一手握着姜迎的后颈,不容分说的亲了上去,姜迎也被他的举动惊得够呛,外头牵马候着的侍卫很知趣的低下头。
姜迎被松开时人都懵了,等完全回过神来时,即墨承已经策马离去,只留下马蹄踏扬起来的尘土。
她望着那迎着晨曦的远去的一人一马,心顿时便空落落的,再看那一片快要凋零殆尽的芍药,一时之间说不出心中的苦闷,径自转身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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