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
姜迎看着林汜清,问的极其认真。
林汜清捏着折扇的手顿了顿,旋即展颜道:“那承公子是明都的官家子弟,我都和他不甚熟悉,你定是听了承公子的故事,想到了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的男子,这才觉着熟悉。”
姜迎紧盯林汜清的双眸,似乎想从他的眸中看着他这话的真假,林汜清早就知晓她这种习惯,毫不避讳的与姜迎对视。
姜迎盯了好一会儿,发现林汜清的眸中没有半分躲闪,这才相信。
这边,即墨承回到房中,明胥却还没回来,即墨承问了一下明胥的手下才知道,明胥在崖边查看修桥进程时,东崖那边来了一伙村民,把明胥给缠住了。
原来,东崖前几日来了几个修桥的匠人,其中一人却在修桥时不慎跌崖坠亡,明胥安排何元给那匠人家送去银钱与遗体,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但今日东崖来人却说明胥草菅人命,已经把修桥给闹停了,现在还在崖边僵持。
即墨承喝了口茶醒酒,叫了隋澄便一同前往崖边。
二人到崖边时,看到明胥满脸无奈地看着地上坐着的一群村民,他们全都盘腿坐在地上,拦住了修桥的方向,不少工匠都坐在另一边的树下歇息。
明胥见即墨承来了,便叹道:“你怎么来了?”
即墨承蹙眉看着那群村民,揉了揉眉心:“我不来,难道任由他们这么胡闹下去?”
说罢,他环顾四周,没看到何元的身影,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何元呢?这么大的事儿他不来?”
明胥一摊手,颇为无奈:“说有紧急公务,留给我一队懒散的衙役就跑了。”
即墨承眯了眯眼,冷笑道:“他倒是会躲清闲。”
即墨承对明胥身边的随从道:“你去何元府上,就说我即墨承此刻就在风波崖的修桥之地,让他自己看着办。”
随从当即领命,转身去办。
明胥挑眉问道:“你不是要隐藏自己吗?你此时现身,何元必定心生防备。”
即墨承看向远处连绵不绝的群山,眸光凌冽:“何元既然怕我,就证明他心里有鬼,这时候让他知道我在这儿,你猜他背后的那位慌不慌?”
“引蛇出洞?”明胥轻笑道。
“是放虎归山。”
即墨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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