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翡翠屏风的地方都再次摆放上了同样的东西。
当天夜里,姜岁暮才让人放姜天寒出来,此时送嫁的队伍已经快要出关。
姜天寒两眼通红到正殿去见姜岁暮,正殿里没有旁人,姜天寒一路跑进去,看到自家皇兄正在烛火之下批阅奏折。
“哥!”姜天寒叫了一声:“姜迎呢?”
姜岁暮放下手中沾染了朱砂的毛笔,眼皮抬了抬,不咸不淡地说道:“送嫁的仪仗已经走了。”
“哥!”
姜天寒跑上前去,大声道:“她既然不愿意,你何苦这般苦苦相逼,北思皇室难道就一定要靠一个女子才能繁荣吗?”
“你也知道咱们是北思皇室。”姜岁暮继续拿起笔,朱砂的颜色在折子上晕染开来。
姜岁暮垂眸说道:“我从未想过要害她,她从前就和景熠有一段旧情,景熠对她情根深种,我若不把她嫁给景熠,那景熠便会联合西洱国攻打北思,你真以为我一个新登基的皇帝能让北思到如今都没有被别国吞并吗?还是你觉得南梁这么久和北思和平共处是因为他们不敢动手吗?”
“只是因为我在周旋,景熠也因为姜迎而犹豫。”
姜岁暮再次抬眸看着姜天寒的眼睛:“天寒,你告诉我,一个人的命运,个一个国的命运,哪个更重?”
姜天寒的话卡在喉咙里,顿时就说不出口了,两个人无语凝视了半晌,姜天寒泄了气。
是啊,在家国面前,姜迎太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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