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那次伤了身子,再不能生养了。
“我怎么会介意此事?”即墨承似乎为了给姜迎一个心安,坚定道:“我只在乎你,当初是我辜负你,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姜迎听到这句话,轻声笑了笑,随即就落了泪。
原来,他从未介意过此事,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这道坎而已,这三年的分离,竟是她自己的别扭心。
罢了。
姜迎把脑袋放在即墨承的肩头,笑中含泪:“不怪你,如今看来,竟是我毁了我自己。”
即墨承听着,心头一震,便知晓了当初为何姜迎执意与自己分开,他垂下眸看着怀里的人,沉声道:“迎儿,都过去了,往事如烟散,莫要再想了。”
姜迎点点头,靠在即墨承的肩头,倒是真的让她安了心。
她刚想开口问即墨承打算怎么办,就被即墨承的吻给堵住了嘴,这一次的吻不似之前的凶猛热烈,更多了许多的温柔与爱护。
姜迎合上了眸子,心中的郁结渐渐疏解,昏暗的烛光被即墨承随意挥手打灭,她旋即感受到即墨承颤抖的指尖抚过她的颈间。
那里有一道疤痕,是那时姜迎神志不清是自己自残所致。
姜迎轻声道:“早就不疼了。”
即墨承不应答,片刻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他轻轻吻着她颈间的伤疤,如同呵护一朵易碎的娇花。
所谓爱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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