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被那黑衣人抱着,背后是公孙敖和卫青以及回护着他们的黑衣人,堂邑侯府中,守卫京师的城门校尉领着步兵们也都冲了出来,谷雨被黑衣人紧紧地拦腰抱着,两条腿像生了风一般,只一眨眼就将那些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可也因此,将卫青和公孙敖都给甩丢了。
谷雨一声不吭,她的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也紧紧地贴着他,保持着刚才躲避箭雨的姿势。尽管蒙着脸,可他的眼神以及他那刻意沙哑着的嗓子,还是让她猜到了他可能是谁。
刚才的害怕和震惊因为他的存在,他怀里的温度而让她渐渐缓和过来,但却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刚刚参加完剧烈的体育运动,在他怀抱里头的颠簸都足以让她有心悸的感觉。
谷雨看他带着自己虽然是七弯八拐的,但大体的方向绝对不是向着平阳公主府去的,眼见得后边再没有人,谷雨实在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你……带我去
他也不再伪装,笑着用他本来就清朗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朕说了,你无法拒绝朕的。喏,你看,兜了一个大圈子,你还在我手上。”
说话的黑衣人正是刘彻。
谷雨只觉得心里一紧,环抱着刘彻的双手忍不住松开了,一张脸也顿时冷了下来,“皇上请放奴婢下来吧,奴婢自己会走。”
刘彻干笑了一声,飞快地在谷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湿润的双唇贴着她因为惊吓而冰凉的面庞,好像有一股电流顺着那闯入了心房,麻麻痒痒的,让谷雨的大脑瞬间短路。只听刘彻干脆简洁的说了两个字,“我不!”
谷雨顿时气馁,难以置信地望着刘彻,这样的话是刘彻说出来的?
她看向他。只从他深渊般的双目中读出了潺潺地笑意,那清澈如泉水般的眼光霎那间吸引了谷雨的全部注意力,这双眼是那样的干净透亮,就像她在月夜下第一次见到时一样,深邃却又纯净,如同最皎洁的月。
谷雨挣扎着。刘彻却越越紧,谷雨好容易才把视线从这双眼上挪开,掩着一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告诉自己绝不能被这双眼睛迷惑,如今地刘彻才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如今的刘彻,心机深沉的可怕。
想到今夜发生地所有地一切。都是他安排地!谷雨就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地冷汗。对抗刘彻地心便也更加生了一层。带着几分愠怒地说道:“皇上最好放奴婢下来。要是奴婢高声叫嚷。把人惹了过来。发现黑衣人原来是皇帝陛下。那么皇上今晚上所有地努力可就付诸东流了!”
不知是自己地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刘彻也感觉到谷雨是动了真怒。刘彻倒是手一松。谷雨飞快地从刘彻地身上脱离出来。甚至还当着刘彻地面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衣衫。拍了拍身上地尘土。仿佛这样就能跟刘彻把关系撇清楚些似地。
刘彻饶有兴致地看着谷雨。抿着唇带着一丝玩味地笑意。好像谷雨越是做这些小动作。在他看来就越是在掩饰着什么。
谷雨冷冷地看着刘彻。不明白刘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堂邑侯府上地那一场大火。八成就是他指使人干地。他知道自己在奠堂里头默坐。故意放把火把奠堂对面烧了。既能让自己跑出来。又能让堂邑侯府上最重要地地方遭殃。那一场大火。只怕奠堂多少也会受到殃及。而对于古人来说。不止是不吉利。更是让入土地人不得安乐;
他知道公孙贺在门外求见吃了个闭门羹。知道公孙敖潜入了堂邑侯府。甚至找到了自己。却在公孙敖正要带自己和卫青出去地时候。弄出了声响。把堂邑侯府地下人们给引了过来。光那些不顶事地家仆还不够。还动用了站在窦太主一脉地城门校尉。见证着这血腥地一幕;
光有这血腥还不够。临走地时候。还不忘提醒两人在公主府会合。生怕窦太主地人不知道与平阳公主有关。即便这一句话多此一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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