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磕头解释道。
安葵的话给了莫桑桑启发,她冷笑一声,道:“哼,不过一条丝巾,保不准就是谁偷了去,与我何干?”
莫桑桑总算冷静了些,想要让她做替罪羊,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就凭这一条帕子,就想说是我想害王妃,秦氏你就算想在王爷面前显摆下,也不该这么蠢吧?那我捡了你的簪子,我是不是就能说您意图刺杀王爷?”莫桑桑冷声质问道。
裴婉莹走进兰香院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莫桑桑刺耳尖锐的反问声。兰香院的下人不知都去了哪里,又或者是被故意遣散了去,正厅门口只守了崔文瑾的心腹侍卫----裴婉莹对这些人略眼熟,大约是因为经常在书房门口见到他们。
“王妃您请进。”福贵躬身请她入内,又对染秋道:“染秋姐姐就请在这儿稍等。”
裴婉莹对染秋略点了点头,示意她在这里安心等着,便随福贵走了进去。
进了正厅,才发现偌大的屋里只有崔文瑾、秦雅音以及莫桑桑与她的侍女四人在场。
见她进来,除了跪在地上磕头的侍女安葵外,其余三人都抬头看向了她。
方才几乎如同雕像的崔文瑾这回终于动了,他朝裴婉莹走去,勾唇一笑,揽着她的腰随她一起往里走去。
“用过午膳了再过来的?”崔文瑾旁若无人地问道。
裴婉莹摇了摇头,也浅笑着回他:“自然没有,你不去,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下?”
这对话,落在屋里另外两个女人的耳中,只怕滋味不好受。莫桑桑的眼睛比方才更红了些,而秦雅音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袖中捏着的帕子却已经皱成一团。
“那我们速战速决,解决了事情后我立即陪你回去用膳。”崔文瑾亲自将她肩上的大氅解开,递给福贵后便牵着她坐到了上首的长椅上。
“好了,既然王妃来了,秦氏,你就将你查到的事说清楚吧。”崔文瑾开口。冷淡的语气,一个‘秦氏’,让秦雅音差点挂不住脸上的笑容。
“是。”秦雅音低头,深深地福身,等站起来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端庄娴静的表情。
“不久前,有人意欲谋害王妃……”秦雅音将‘被下春-药’含糊了过去,她也知道,有王爷护着,这事即便被爆出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反而会引得王爷更加护着她,这不是秦雅音想看到的结果。
顿了顿后,秦雅音继续说道:“王爷将此事全权托付给我调查,我不敢大意,当天便命人暗中在府中盘查,在长宁苑外的小树林里,就找到了莫庶妃的这条帕子。”
裴婉莹顺着秦雅音的手指看向桌上的丝帕,原来这就是‘证据’,不过,这证据也未免太过牵强,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疑点重重,崔文瑾能被这么糊弄了?
“哼!还要我说几遍!不过是一条被盗去的丝帕而已,能证明什么?”莫桑桑怒视而道。
跪着的安葵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磕了个头后哑声道:“王爷王妃请明察,我家主子对王妃是真心
敬重,绝不会做伤害王妃的事,主子还专门请了观音像,就是为了给王妃祈福的,王爷王妃明察啊!”
莫桑桑听了安葵的话,竟然面色微微一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一小步。
“哦?你家主子真如此敬重王妃?”秦雅音紧接着追问,而莫桑桑则是狠狠地瞪了安葵一眼,吼道:“闭嘴!”
裴婉莹也觉得不可思议,莫桑桑给她祈福?她不诅咒她早死就不错了吧?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莫桑桑专门为她请观音像的事违反常理,尤其事她刚刚的反应,更是让人觉得此中有鬼。
崔文瑾闻此言,大约也觉得有点不可信,蹙眉看向莫桑桑。
莫桑桑面色闪过一丝慌乱,而跪着的安葵连连磕头,拼命地为自己的主子辩解着:“主子只是心直口快,并无坏心,每日里都会对着观音菩萨为王妃祈福,日日不断,这般诚心,王爷和王妃一定要明鉴啊!王爷王妃请一定要还主子一个清白!”
安葵的话再一次让人将注意力放到了那座观音像上,而此时,秦雅音微妙地一笑,看着神情有些僵硬的莫桑桑道:“莫妹妹,你不是说这帕子做不得证据吗?那好,我便告诉你,为何我会认定你是加害王妃的罪魁祸首,免得你心有不服。”
“秦氏!你又要耍什么花招?”莫桑桑尖声质问,但是莫名的,却又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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