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信封上是应无臣的笔迹,如此危险的时候,君辞肯定不会接。
因为晋城,她的确一个人都不认识,杀了人之后,又有凶手的心虚,自然不会让自己有露出马脚的任何可能,这一切都被应无臣猜到。
从她入城那一刻,她用了应无臣给的传符,晋城的人就知道她入城了。
如此看来,应无臣在晋城的探子,必然是潜伏在刺史府或者周氏内部,且权利不低。
否则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刺客”的确已经被抓,只是这个此刻不是君辞,而是一直潜伏在周府,别人的细作,应无臣的人推波助澜,把人给弄出去顶了罪,至于是谁的细作,又如何操作,没有告诉君辞。
总而言之,君辞现在就是安全的,周氏族人和刺史府都笃定所抓的细作就是昨晚的人。
应无臣的能耐,尽在这一封信之中。
“不惧我知晓么?”君辞将信折好,放入信封,用火折子引燃。
看着火舌一寸寸吞没应无臣的字迹,素来独立独行的君辞,心中似乎亦有一簇簇小火苗撩动着。
他千里援助,将他在晋城的部署和实力,大半暴露在她面前,甚至间接暴露了他自己的野心。
或许,他从未对她遮掩过他的野心,更甚者或许一开始就是故意让她早有心理准备。
“你到底是谁呢?”
如果他不是应无臣,他们之间其实就没有婚约。
一时间最头疼的事情解决,君辞本应该如释重负,却又有点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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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辞高歌一曲: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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