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最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自由。
“你放心,我们二当家与三当家已经去寻你父兄,只要他们带回了钱财,自然会放你平安离开。”来送饭的男人说道,“甚至我们当家还能护送你平安归家,免你再度落入其他人手中,若因此丧了命,可就砸了我们的招牌,”
君辞听着竟然莫名觉着这伙人还真是可靠,难怪那么多人被劫了钱财,都没有上报衙门。
“走。”摆好饭菜,男人催促。
“去哪儿?”君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打量她一番:“一整夜,你不如厕?”
屋子里有恭桶,但显然君辞没有用,她昨晚可是偷溜出去过。
面色一下子爆红,君辞呐呐不语,支吾着跟着男人出了门。
寨子里对绑来的人除了限制自由,旁的就似住客栈一般,君辞还洗漱了一番,甚至那个阴沉沉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六,将她马背上的包袱扔给了她,里面有换洗的衣裳和几本书。
“我,我的马儿呢……”接住包袱,君辞弱弱地问。
提到马儿,阴沉少年停下脚步:“你的马儿从何而来?”
君辞的马不是寻常的马,很有灵性,他们其实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就连算博学的霍清渠其实也没有见过几匹马,只能看出君辞的马非凡,却完全看不出马儿是上过战场的战马,更是万里挑一的宝马。
“是……是购置而来。”君辞回答。
君辞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小六看不上,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六当家年纪小,若有冒犯,郎君见谅。”跟着君辞的男子明显很圆滑,打圆场道。
君辞有时候真会产生一种她并没有被绑架的错觉,她只是在此处游玩。
回了屋子里,君辞就坐在正对面的桌前,借着光看书。看累了,会起身往外面张望几眼,而后又回去翻开书来看。
夜里再如法炮制,继续探这个匪窝,如此三日,她总算是将这里了如指掌,是时候该动手了。
她划开腰带,从夹层里抽出一个纸包:“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蒙汗药。”
全部抖在了井水里,这口井是整个匪窝供水之源,每天他们所用之水,都是从这里打。
下完药,君辞再度回屋蒙头大睡,这次再没有人给她送饭,她只能自己打开了屋子,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到了饭堂,东倒西歪全都是人,从正堂取了绳子,到饭堂将人一个个捆起来,捆结实了却发现少了一个,少的正是霍清渠。
她直接追到霍清渠的石屋,果然发现霍清渠爬在案桌上,只是她的手一搭上霍清渠的肩膀,霍清渠猛然翻过身,嘴边的小竹筒对她一吹,一根细针从小拇指粗细的竹筒里飞射而出。
君辞身子一偏,扣住霍清渠的手都没有挪开,便轻松躲开他的偷袭,手上一用力,就将霍清渠压制:“吃的不多啊。”
君辞扫了地下一眼,碗里的粥去了大半,但是被他吐出了不少,难怪还有力气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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