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一粒,放入了嘴里。
君辞见了有些好奇,先闻了闻,有股子说不出的清香,随后也放入嘴里,一股清幽的淡香在嘴里随着药丸滑开。
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
文人雅士从发丝到神态无一不雅致,这是雅士必备的香口丸!
“君家阿妹大张旗鼓去将作寺,无非是想要让周府的人都知道,你在胡作非为,对你越发轻视罢了。”应无臣毫不留情拆穿君辞。
被拆穿了,君辞仍旧不认,她厚颜无耻故作难过:“应家阿兄总是这般想我。哎,可真是叫人好不伤心!”
应无臣不陪她演戏,也不再揪着不放,而是道:“你故意激怒了元铎。”
“应家阿兄还说没有派人盯着我。”君辞轻哼一声,一脸我已经拆穿你了。
“我当真有派人盯着你?”应无臣反问。
“当然……”没有。
哪怕君辞再理直气壮,也不能颠倒黑白,应无臣没有派人盯着她,否则她早就察觉。
可她才刚回来,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能说明应无臣在她回来前,就知道了事儿,既然应无臣没有派人盯着她,又能这么及时知道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应无臣派人盯着元铎!
“应家阿兄好能耐。”君辞真心实意赞一句。
对应无臣的势力和人手,真是眼馋不已,何时她才能有这番部署?
对于她眼中的艳羡与嘴里的赞叹,应无臣视若无睹:“他不会对秦啸下手。”
“何以见得?”君辞正色问。
“他此刻失宠与周荣,秦郡公非好相与之辈,秦啸若有个三长两短,秦郡公不会放过你,亦不会放过他,除非他能做到不留痕迹。”应无臣淡声道,“过于冒险,此时再牵扯出一个秦郡公,周荣势必会放弃他。”
君辞扬了扬细眉:“所以,他会对巫铮动手。”
对于巫家,元铎自己就能压下去,但巫铮与秦啸交好,一旦巫铮死于非命,起因是君辞与元铎不对付,秦啸肯定会因此对君辞心中种下一根刺,哪怕不与君辞为敌,也势必不可能为友,更不可能再与君辞友好相处。
中护军军官大半都是以秦啸马首是瞻,到现在还没有给君辞撂担子,就是她吊住了秦啸,秦啸压制住,一旦秦啸离开,中护军这批子弟军官怕是要造反。
君辞只能一下子将人全部赶出军中,总不能一下子把人都给杀了。
赶不赶得走且不说,便是真的全部赶走,也是得罪了他们背后的所有人。
应无臣轻轻一颔首:“后日,他休沐。”
军中军官有休沐日,没有朝臣那么多,正规的一个月也就二三日。
巫铮就是个守不住心的孩子,一旦休沐,必然要跑出去乱窜!
“正好,让我看看元铎的本事。”君辞摸了摸下巴笑了,笑得有些阴险。
就不知元铎再捅个篓子,周荣是不是还会不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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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还是很晚,今天只能更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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