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治下不严,手下之人失了分寸,险酿大祸。幸得陛下无恙,否则臣万死难辞其咎。至于无状之人,自由陛下圣裁。”
只字未提后面马儿发疯之事,这就是要混为一谈,马儿发疯不是被暗算,只是混乱之中不慎被划伤。
其实这一刻,君辞也是没有确定是否周荣的人暗伤马匹,企图借此对元猷不利。
这事儿不像是周荣的行事作风,须知这里这么多武将,赛场距离看台还有些距离,她又在这里坐镇,哪怕伤了马儿,也未必能够伤得了陛下。
反而是这样的举动,人人都会猜疑周荣心怀鬼胎,这样做好似得不偿失。
一念至此,君辞看向了元猷。
元猷似有所感,视线与她一触便若无其事移开:“来人,将扰乱赛场之徒羁押上来!”
君辞垂下眼帘,她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很快那位中领军幢主就被押了上来,摁着跪在了元猷面前。
元猷眸光冰冷睨着他:“你缘何要拦人?”
早就在场面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这人就吓破了胆,此刻大汗淋漓,在两个侍卫的羁押下更是抖如筛糠,一句完整之话都说不出来:“臣、臣……臣……不,不是……有意……”
“你一句不是有意为之,便能推脱罪责?”元猷冷笑道。
“臣……臣……”人身子一瘫,嘴抖得不行,就是说不出一句话完整之言。
“拖下去。”元猷懒得多看一眼,“就地斩首!”
不少人那眼睛去觑周荣,周荣却面不改色。
就在这时,一个马倌忽然惊呼一声,众人循声而去,就见那马倌双手捧着一物,战战兢兢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元猷的面前,双手高举过顶,掌心上是一枚沾血的暗器。
“陛下,奴在赛场寻到此物。”
看台元猷与皇后并排高坐,前方有一块平整的青石地板,左右两边坐着当朝位高权重的文武大臣,都能看到跪在正中间,被马倌高举过顶的暗器。
原本只是猜疑后面失控冲向元猷的马匹遭人暗算,有了此物便能够证明确然如此。
这就意味着有人要弑君!
“好,极好!”元猷冷冷一笑,“大丞相,此事儿朕就托大丞相彻查,还望大丞相莫要让朕失望,让朕好生看一看,是谁这般胆大包天,竟敢趁乱弑君!”
没有人会想到元猷直接让周荣调查,就连周荣自己都没有想到。
这突如其来的委任,他反而不好推辞,没有任何理由,事关重大,君主信任,周荣只得欠身:“臣,领命。”
点了点头,元猷扬声道:“此场比试,虽有意外,中护军颓势已显,便判中领军取胜。”
偏头问君辞:“君卿,可有异议?”
君辞抱手:“陛下,中领军骁勇,中护军不敌是不争的事实。”
元猷满意了后又道:“下晌比试,一切照旧。”
言罢,元猷起身离开,君辞恭送之余,视线越过双手,看向元猷远去的身影,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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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晚了,只写了四千字,嘿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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