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鸢的建议,沈鹤思考了一下,而后摇摇头,“行不通。”
“怎么会行不通?”苏鸢不解,“这个烂摊子谁爱接谁接。”
以苏鸢的意思,就是让沈鹤做甩手掌柜。
豪庭这个项目虽然炙手可热,可詹昀实非良善之辈,要是继续做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
沈鹤又何尝不知道这里危险。
如果说詹昀是冲自己来的,那他完全可以离职躲开这些是非,或者和詹昀摊牌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苏鸢说詹昀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他就绝对不可能走。
“目前詹昀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反应过来了,相当于他在明我们在暗,但我要是离职了,那就暴露给詹昀,就会变得被动。”
“可是这样很危险。”苏鸢觉得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詹昀想玩,我可以陪他玩玩,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师兄你完全没必要这样。”
“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兄。”沈鹤目光有些责备地看着苏鸢,“你以为我是什么背信弃义的人。”
“师兄,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苏鸢解释,“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但是没必要搭上更多的人。”
“不说这个,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进行下一步吧。”沈鹤选择回避这个话题,“傅宸泽的病怎么样了,醉心草什么时候能拿到?”
苏鸢有些为难地回答,“傅宸泽病情反反复复,但可以肯定的是,在痊愈之前傅宸泽一定不会把醉心草给我的。”
“师父的病情也在加重,我看看从其他渠道能不能找得到醉心草吧。”沈鹤这么做也是想让苏鸢压力小一些。
如果能找到,那苏鸢就没必要继续给傅宸泽问诊,可以抽身了。
“上次去看爷爷,爷爷躲着不让我给他把脉,我就感觉到哪里不对。”苏鸢忧心忡忡。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这边抓紧一些。”沈鹤宽慰道。
苏鸢表情却不见任何轻松,仍旧皱眉,“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这么多事都赶在一起?”
先是爷爷的病情,又是苏芊芊这个狗皮膏药。
这已经让人很头大了,结果詹昀也跑来跟着搅和。
苏鸢发誓她绝对没招惹过詹昀。
可疯子的行径怎么可能是他们这种正常人能理解的呢?
“苏芊芊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试探一下夕禾。”苏鸢把咖啡杯放下,对沈鹤说道。
沈鹤抬眸,“夕禾看起来也不简单,她是詹昀的得力干将,对付她你要小心一些。”
“夕禾是会点拳脚功夫的。”苏鸢想起来上次在广场上看到夕禾,自己去打招呼却被迫过招的事。
“这我倒是不知道。”沈鹤和夕禾接触得不多,每次见都是一副精英打扮,感觉比豪庭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要厉害。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詹昀手底下不养闲人,夕禾能在他那里得脸,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师兄你知道她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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