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人嘛。”
陈梓林说:“不管是这会员、那委员,我总归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
雷主任眼神略有诧异,心说这个年轻人性格真沉稳啊!
他也略知陈梓林的来路,不然区区一个孤儿,怎么能进得了轧钢厂,又怎么能一年就转干!
若说靠走人情关系得低调,出了这么大的名了,还能戒骄戒躁,那就是真有城府了,难怪老侯不遗余力推他,是值得培养。
陈梓林回到办公室,再次奋笔疾书,眼看初步方案基本完善。
这时厂大门带班组长老张前来找陈梓林:“你赶紧跟我去值班室,有个叫郭松的人找你,
是个北龙江人,好像是歌舞团工作,我就奇怪了,他跑这么远老找你干嘛!”
陈梓林哪里知道,只得放下方案跟着去。
到了值班室,陈梓林见那人特面熟,仔细看看工作证,又看看他浓眉大眼的,突然想起来了,开口唱道:“啊朗赫呢哪”
那个浓眉大眼的人眼睛一亮,笑容满面地把手罩在耳边:“啊朗赫呢哪!”
老张起初目瞪口呆,还以为敌(1)特搞接头呢,但听到如此熟悉的歌曲,不由恍然大悟:“乌、乌、乌苏里船歌!”
陈梓林握着郭松的手,两人放声大笑。
说起来郭松才三十四岁,正值年富力强,已经是全国知名的歌唱家了,不过绝大多数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没电视机怎么看到人呢?
《乌苏》这首歌在京城电台每周一歌里连续播放了三周。
小白杨目前也在每周一歌节目中,向全国播放呢!
即便这么知名歌唱家,也是一身朴素的蓝色中山装套棉袄,脸上的笑容特淳朴。
陈梓林疑惑地问:“您怎么找我这里来了?”
郭松爽朗地笑着说:“陈老师,我目前在京城观摩《长征组歌》的排练,也是跟着贾世君马国关等老师学习呢。
听到贾老师的新歌《小白杨》非常激动,我偶尔从江时年教授那里打听到,
你在创作一首新歌《军马奔驰保边疆》我听了头一句,
我唱给你听啊,军马~~~~~~~~~奔驰在祖国的边疆!”
好家伙,歌声清亮高亢,气息悠长,把值班室里几个人都听傻了,苏玉等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陈梓林心说江教授跟郭松关系不错呀,说不定是指点他找来的,既然这样,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见郭松还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浑然不顾旁边的人鼓掌叫好,
陈梓林也鼓掌道:“郭老师,您的声音真是悦耳!
只是这首歌曲还在创作中,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呀。”
郭松说:“陈老师,我就是见猎心喜,只希望歌曲创作出来后,让我能第一时间唱就行。”
陈梓林心里估计了下:现在元月,军马这歌怎么也要三月发表才划算,
五月再抄一首歌颂工人的歌曲,八月有长征组歌霸屏,
那么十月得拿出首歌颂领袖的….《红星照我去战斗》还得拖后发表,可惜鸟啊!
就说:“郭老师您放心,投稿前三天,我一定把曲谱给您邮寄过去。您留个地址就行。”
送走不住道谢的郭松,陈梓林不禁感慨:要是2022,这样的大腕流量出门没三十个黑衣大汗围着,都不好意思叫明星!
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厂办大楼处又跑来一人,是同属保卫处的武装部柳干事,他气喘吁吁地说:“小陈小陈,我们部长请你去办公室,有急事儿!”
陈梓林抬手扶额:“天啊,还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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