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朋友多,总会找到个我喜欢的对象。”
秦淮茹有点酸,自打偷鸡开会后,傻柱就再没给她家带过饭盒,说话间都有点疏远了,
再想到见过陈梓林家来过的女孩子,个个身材相貌都一等一,
自己好似给她们丫头都配不上。
易中海突然说:“柱子,一些不三不四的女的,少接触!”
傻柱不乐意了,说:“易大爷,没您这么说的啊,您了解那些女的情况?
人家武娟是报社的记者编辑、周小格是少年宫音乐舞蹈专干、
李知缃是大学研究生、知识分子,
章安安是海定电力局干部,您说哪个是不三不四!”
雨水也帮腔道:“易大爷,真没有跟坏女人来往,都是有单位有学问的。”
易中海不由生气起来:“哦,知道人家都是有文化的、有学问的、是干部、是领导,开的是小轿车,
你还去凑什么热闹,你就一厨子,小学没毕业的,你觉得人家会瞧得上你?!”
话一出口,易中海也后悔了,可怎么就憋不住这口气呢!
还不是见傻柱跟陈梓林走得亲近,他起了记恨之心,脸黑得锅底一样。
傻柱像不认识易中海了,哪还是从前待他子侄般的忠厚大爷,句句话直戳心窝子,
他本就有自卑心理,但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来,有点恼羞成怒,本想发火,
念及对他的好,硬生生忍住了,只是仰头喝了杯里的酒,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子上。
贾张氏幸灾乐祸地说:“傻柱你傻了吧唧的,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太太火了:“他张大妈,你就这么瞧不得我孙子好?”
她不好意思对易中海发火,是得了易大妈的照顾,但对贾张氏就从没啥好脸色。
贾张氏在大院里,现在男怕陈梓林,女怕老太太,马上认怂,尴尬地说:
“哪能呢,我巴不得傻柱马上结婚,我也好吃两顿喜酒。”
秦淮茹就软声问傻柱:“我初二回娘家拜年,叫我妹子秦京茹来跟你相亲?”
说实在,要是从前傻柱会巴不得,现在开了眼界了,哪里还在意一个乡里姑娘,
跟贾张氏赌气般地说:“我一堂堂拿八级工资的食堂大厨,会跟农村里吃返销粮的姑娘相亲?我不见!”.
气得秦淮茹高耸的凶铺不住欺负,马上着红了眼睛就要哭。
老太太不惯着他,说:“农村的怎么啦,回去十几年,哪家不是农村的,就你显摆,
小秦,过年要高兴,哭鼻子会愁一年!”
秦淮茹就赶紧收眼泪水,演技妥妥吊打暗鸡啦卑鄙
雨水也说:“哥,你不能这样对秦姐说话!”
看着一屋子人都反对他,傻柱再也忍不住了,哪还有过年的气氛,还是跟林子喝酒痛快,
说了声:“我吃饱,奶奶您慢吃。”抬腿闪人。
留下一屋子人冷冷清清地坐着,雨水赶紧把碗里那个水饺扒拉进嘴里,
囫囵儿吞了下去,也悄不唧唧地回家。
老太太更是眼睛微闭,假装打起了瞌睡。
贾张氏反正早吃饱,假惺惺地道谢后,拉扯着秦淮茹也走了。
易大妈见老头子黑着脸不敢吱声,只是默默收拾着饭桌。
易中海使劲抽烟,烟雾把整个脸都遮住了。
于是今年的团年饭在落寞中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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