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娄小娥率先往家走,许大茂一摇三晃跟在后面,进了家关上门,许大茂拿炉子上的水壶倒水:
“蛾子,冷着了吧,快来洗个热水脸,贾张氏回乡下,秦淮茹就天高任鸟飞喽。”
娄小娥厌恶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正好你们成双成对去,别以为我看不出,一双贼眼老喵她!”
许大茂从两人打架后,就再没跟娄小娥睡过一个被窝,虽说在外面能吃吃野食儿,可哪有自己老婆好啊,
哄了半个月,终于也能说话了,笑嘻嘻地说:“我不会去沾那寡妇的晦气,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娄小娥隔三差五回娘家吃顿饭,知道现在局势不太好,她爸已经在谋后路,就是下不了决心,故土难离啊,
娄小娥被许大茂毒打一顿,已经心如死灰,要不是她爸硬逼着她,看能不能依靠许大茂的家庭成分度过艰难,她早就离婚了
所以对许大茂嗤之以鼻:“你就想你吧,我警告你别进我的房间啊,大不了我再被你揍一顿!”
许大茂讪讪地说:“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怎么就软硬不吃呢。”
娄小娥冷笑道:“我看你就不顺眼,被人陈梓林盯一眼都吓得腿发软。什么人….”
许大茂确实怕陈梓林,因为人家是副科级领导,嘴硬着说:“我不是怕,我是尊重陈主任,我听于海棠说,
宣传科马科长几次三番要陈主任去宣传科,去了不就是我顶头上司了吗!我当然得尊敬了。”
娄小娥继续冷笑,却没再回话,心里总惦记着陈梓林对她的关心。
陈梓林陪着老贾支书去秦淮茹家坐了坐,讲真到四合院两年多,他还是第一次进秦淮茹家,
二十来平米的屋子隔成两小间,外间能迎客,是棒梗小当写作业、全家人吃饭的地方,
内间一个靠墙大炕就是祖孙三代人的睡觉场所了,至于里面陈梓林没进去看,那么逼仄之地,
最多也就是放个小高柜放置衣物啥的吧。
棒梗三个被秦淮茹哄了出去,免得在屋子里,大人不好说话,她假装一脸悲戚,内心笑开了花,
婆婆回了乡下再不来了,终于不用看婆婆脸色做人,在家能自己做主了。
贾张氏紧闭着厚唇一言不发,就怕惹陈梓林不高兴了报官抓她去坐大牢,
老贾支书捧着茶杯喝了两口,看了看几眼堂弟媳妇儿贾张氏,
一肚子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他身为支书肯定是能说会道了,可在陈梓林面前,
他就是没好意思说什么,太丢人了呗。
陈梓林也没说话,看着秦淮茹忙进忙出的,默默地抽烟。
老贾支书叹了口气说:“我带贾棹来的,你东西清理好,明天一早就回去。就这样儿吧、”
起身要走,秦淮茹忙问:“他大伯,您和贾棹晚上睡哪?”
老贾支书说:‘陈主任安排我们住厂里招待所,你就甭操心了,好生带大东儿的娃。’
陈梓林把老贾支书送去招待所,陪他们爷孙聊了会,就告辞了。
回家见傻柱抽烟喝茶挺逍遥,心说老子为了你的幸福东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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