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也没有什么意义。
韩路前段时间忙着结婚也不知道侯世容搬去哪里,就抱着保温杯去财务室找常月华这个八卦天后打听渣男兄住址,既然电话不通,直接上门去堵。
常月华却不在,只王红英一个人。
看到师父,王红英很开心。接过他手中的杯子,见里面的枸杞已经泡得淡了,就随手泼掉,换上菊花。
韩路自嘲:“总算遇到个正常人请我喝一杯正常的茶水,这几天,别人只请我喝枸杞红枣。”
别看王红英平时懦弱的样子,其实人也八卦,听到韩路问,就说她知道侯世容的住址,现在就写给师父您。
然后又忧虑地看着韩路:“师父,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韩路:“管他真假,说出来大家参详。”
王红英:“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师父你要升官了。”
韩路不以为然:“升官,升什么,副主任吗?我资历不够,能力不足,这定然是谣言。”
王红英:“不是副主任,是工会主席。”
韩路还是不以为然:“当工会主席啊,让我干我就干呗。”
在这种单位,工会主席其实就是个摆设,不外乎组织大伙儿出去玩玩,打打牌拍拍照,平时就是个透明的存在。中心穷得厉害,所有活动一概都无。
就算他去兼了工会,唯一的权力就是可以在活动的时候使使锁保险柜里的那台单反相机,给大家立此存照片。
王红英:“师父,你以后就是党组成员了,等着走流程。”
韩路这才认真起来,问,是真的吗?
他现在是办公室主任,事业编副科,听起来好象不错,其实就是个普通部门小头头,和常月华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党组成员,那就是真正的领导了。
虽然韩路对在文化中心不太看得上,但这也是大家对他工作的认可,心中是十万个乐意的。
王红英见韩路高兴,她也高兴,又小声提醒:“师父,你还是尽快和陶桃住一起吧?”
“住一起?”这事太尴尬,韩路以为王红英要说自己ED。
这事他还是真是百口莫辩,说多了反越描越黑。
王红英:“师父你做党组成员,组织肯定要考察。已经有人在说你才结婚一晚上两口子就分居,还说在外面和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个人生活极度不检点。你还是得和陶桃生活在一起,哪怕是装也得装出家幸福装出一个有责任心男人的样子。”
韩路气坏了,心道:我都被人谣传ED,还能跟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这不符合物理学原理吧!女性,哪里里有女性……还真有,我们单位不就是典型的阴盛阳衰吗?
他骑车去找侯世容,刚踩上脚踏板,钟小琴看到他,甜腻腻地叫了一声:“韩主席,要出门啊,捎我一段,人家脚走得好累。”
小道消息就是长了翅膀的,财会室的几位妇女知道,全中心的人也就都晓得了。
这钟小琴不就是多名女性?
韩路大惊,脚下生风,单车踩得都快要起飞。
他一直想着逃离市文化艺术中心这个火坑,对于做不做领导真不太在意。但他是个爱面子的,做党组成员这事估计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如果最后成不了,那就不好意思见人了。再说,这也算是对自己进单位的努力工作的一种肯定,挺有成就感的,这事必须拿下。
渣男兄住在市中区老市委那边一个叫得天独厚的公寓。
有点远,骑车花了半小时。
本以为这《得天独厚》公寓名字取得这么霸气,却不想到地头一看,却叫人大呼“真是糟糕出天际,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这里是老城区,道路狭窄,房屋老旧。一的片房屋依山而建,倒有点山城鲤鱼池江北老城的味道。
韩路推着车转过两条暗的巷道,眼前一亮,鼻端传来浓重的臭气。原来,前边竟然有人开出一片荒地,种起了玉米红薯,有一个老头挑着粪担子将黄白之物泼得满天满地。
得天独厚公寓就是农田那边,被污水和苍蝇围得如铁桶一般。
楼房是居民自建房,有六层十来个房间,却住进去五十来人——没错,这里就是单身公寓,城市无房青年和进城务工人员的落脚点。
渣男兄有点惨烈,和四条光膀子带护心毛的壮汉合租。
天气热,几个室友正在客厅边抠脚边打牌边抽烟变放屁,人味冲天,相比之下,韩路倒觉得外面的农田要清新点,至少纯天然绿色无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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