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觉得小伙子是自己的人了,便化身空中猛禽,开始强力介入小伙子的生活。
早中晚各一通电话汇报自己在干什么,一聊一个小时不说,还随时让人接视频,说是要抽查他现在做啥,又没有和其他姑娘在一起。
刚开始,小伙子觉得这是女朋友对自己的关心,说明她心中有自己,还挺高兴的,渐渐地就觉得有点不对味了。
就小心地提出,喃语,你看哈,我平时也要上班,也需要和别的人接触,人分性别,我不能不和异性打交道是吧?你一看到我和别的女的在一起,无论多大年纪都大发脾气,你至于吗?
丁喃语冷笑,年纪大又怎么样,年纪大的妇女可坏呢,什么黄段子都敢说,你看我们单位的妇女和韩主任乱开玩笑的时候,那叫一个流氓。说不定你心里想什么的,没准你就跟韩主任一样是个大坏人。
……
听到这里,韩路气道:“我怎么就成坏人了?”
李姐:“韩主任你平时就喜欢和单位的老阿姨大媳妇乱开玩笑,以后注意点。”
韩路:“李姐,你再这样我以后可不跟你说话了。”
李姐:“韩主任你不说话,这班上得也没滋味,总觉得少了什么。”
韩路:“你接着说小丁。”
“好的。”
……
丁喃语的对象被她折磨了一段时间,愕然醒悟:这女子就是疯的。
所谓,台上演戏的是疯子,台下看戏的是傻子。
优秀的演员,骨子里就有那么一股子疯劲儿,这算是职业病吧?
想到要和这么一个疯姑娘双宿双栖,共度余生,小伙子畏惧了,提出分手。
这可把丁喃语气坏了,径直找到了小伙儿质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是我长得难看?
小伙子说你美。
丁喃语问,是我工作差,家庭差,文化程度低?
小伙子说你都好。
丁喃语又问,那你为什么如此决情,你说话啊,你别不吭声啊。
小伙子被她逼问个不停,又被拉拽着甩了两圈,心中鬼火终于冒起来。
回答说,你有我们问题自己不清楚吗,每天电话打个不停,总怀疑我干了什么,我算过,最频繁那天一打了十六个电话,白天打,夜里的打,凌晨四点还打。我那天大清早被你吵醒,整个人都是蒙的,还一头撞在墙上。丁喃语,人生是多么漫长啊,我一想到在接下来漫长的人生中每天都要迎接你的电话轰炸,我就崩溃,我就生无可恋。
是是是,我是喜欢你,可我更向往自由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糟不住了。
丁喃语很伤心,又和小伙子扯了半天,终归是无法挽回他的心。
于是,她抹着眼泪,步行十公里回宿舍。当时,天上下起了小雨,她淋雨一直走,回单位就感冒了。发烧,咳嗽,流鼻涕,嗓子也哑了。
刚才李姐去她那里配戏,见小妮子情况实在不好,顿时慌了,打陶桃的电话不通,就跑来找韩路。
韩路是陶桃的丈夫,当初也是他把丁喃语从戏校接回来的。作为总务主管,那群青年演员的工作学习和生活都由韩路负责,到现在,小丁的厨具碗筷还是他送过去的。
小丁对韩路两口子有一种强烈的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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